不解地问道,“二少爷,怎么了,是不是小女不该留下?”
魏进禄瞬间露出一口大黄牙,“丁丁姑娘别多心,我是怕我们伺候不好你。”
裴映宁娇羞道,“小女从未出过家门,第一次离家便遇上二少爷和员外爷这般热情好客之人,小女才是真的忐忑不安,不知道该如何回报你们。若是小女有哪里唐突或者冒犯的,还请二少爷多多指教。”
听着她软绵的语气,魏进禄只觉得自己骨头都快酥了。
什么叫娇躯在怀?
什么叫软玉温香?
这便是!
他活了近三十岁,女人无数,还从来没见过这般媚骨生香的可人儿!简直是上天送给他们的尤物啊!
魏德仁瞧着儿子那享受的模样,眼窝一沉,上前握住了裴映宁另一侧胳膊,然后硬挤出‘慈眉善目’的笑容,“丁丁姑娘,那便让老夫和犬子一同送你去房中休息吧。”
“爹……”魏进禄忍不住皱眉。
“闭嘴!丁丁姑娘如此单纯可人,你毛手毛脚的,如何能服侍周到?老子再老,也比你会疼人!”
“是我先提出送丁丁姑娘回房的!你等丁丁姑娘休息好了再来!”
“我是你老子!上次你不懂事,老子忍了,这次怎么也该孝敬老子我了!”
“员外爷、二少爷,你们怎么吵起来了?”裴映宁懵懵地看着他们,“不是要一起去吗?小女可是说了要敬你们酒的,你们要是不答应,那小女留在这里也不会安心。”
她浓密卷翘的睫毛左扇扇、右扇扇,看在父子俩眼中就像无形的勾魂手般紧紧勾着他们的魂儿,让他们都不由得猛咽口水。
父子俩相视一眼,不吵了,甚至不说话了,一左一右‘搀扶’着娇柔如柳的她快速往某一个方向而去。
没多久,裴映宁被带到了一间房。
房里轻纱薄幔,飘逸唯美,全屋铺着毛毯,奢华到了极致,最惹眼的是屋中那张大床,目测长宽起码有三米,而床边放着各种‘玩意儿’……
整间屋子,真是处处充满了情丨趣味儿!
裴映宁自诩见过不少变态,但像这对父子这般变态的,还是不多见。今日,也算是涨见识了。
而进了屋子里以后,魏家父子俩便迫不及待地宽衣解带起来。
看着他们眼中散发出来的淫丨光,裴映宁非但没有变脸,反而大胆地跳上那张大床,对着他们父子妖娆地抬了抬腿,娇媚无比地唤道,“员外爷……二少爷……”
父子俩直接流出了口水。
然后同时扑向大床——而裴映宁迅速飞落下床。
在回头时,只见父子俩已经抱在一起,且互‘啃’了起来!
看着他们满是淫邪但又涣散的目光,裴映宁‘噗嗤’一声捂住了嘴。
活了两辈子,她从来没见过如此辣眼睛的场面!
然而,辣眼睛还仅仅只是开始。
接下来的场面看得裴映宁几次缩脖子,嘴巴都被惊吓得扭歪了。
那真叫一个血腥、暴戾、变态、毫无人性……
她抬起手臂闻了闻身上的气味儿,对某爷给的药简直发自灵魂的佩服。
他答应她来魏府的前提是,必须在身上抹上他特制的香膏。还说什么这东西只对男人管用,故而一醒来他便去了对门,只让金嬷嬷在房里陪着她梳妆。
她之前一直迷惑那香膏的作用,眼下看着魏家父子辣眼睛的劲爆场面,她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东西能致人产生那方面的幻想……
比从胡三郎和三郎嫂那里搜出来的迷丨幻丨药更加凶猛!
不,应该说压根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某爷给的玩意儿是专整男人的!
房间里,动静大得惊人,魏府的家丁似乎早就见怪不怪了,没有一个人闯进屋中打扰。
裴映宁恶心了一地,实在没眼看到最后,悄咪咪地从窗户逃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子里响起两道无与伦比的凄惨叫声。
几乎响彻整个魏府。
家丁们听闻声音纷纷赶来。
一进屋,所有人都吓得呆若木鸡,生生像掉了魂儿一般。
那大得出奇的床上,铺满的鲜血犹如刷了一层红漆,整个屋子都散发出一股腥臭味。
父子俩以一种丧伦败德的姿势躺在床上,且都昏死了过去。
“老爷——”
“二少爷——”
一名管家模样的男人最先回过神,惊嚎着扑了过去。
其他家丁这才回过神来。
然而,没人敢上前,都被这血腥又变态的场面吓狠了。
没多久,有大夫被请到府中为魏家父子看诊,待检查完父子俩身体后,大夫直接给管家跪下了。
“管家大人恕罪,员外爷和二少爷因何缘故变成这般模样小的实在看不出来,但员外爷和二少爷伤了肾根,今后怕是不能……不能人道了。”
“什么?!”管家听完,整个人都吓得晃起来。
“员外爷,小的资历浅薄、医术不精,无法医治员外爷和二少爷的怪病,不过小的听说有一人可治世间奇难怪症。”大夫赶紧又道来。
“是谁?他在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