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帅,想趁机多看两眼。”裴映宁咧了咧嘴,故作一副痴迷样,打死她也不可能说自己正在怀疑他是否徒有虚名!
那一脸假笑,尹逍慕都懒得拆穿她,只淡淡地剜了她一眼便不再理睬她。
为孟阿婆探完脉后,他从袖中拿出一只药瓶,拔开瓶塞倒了两粒药丸,掰开孟阿婆的嘴喂了进去。
然后又从带来的医药箱中取出银针。
裴映宁也是第一次看他如此一面,虽然那俊脸还是如冰雕般没什么温度,但凝眉蹙目的神色是从未有过的专注和认真。
这还不算什么,最让她惊奇的是,他手中银针落下时,她从他修长的指尖上感觉到了一丝内力。
她不知道孟阿婆的病有多严重,但能从他这施针的手法判断出他医术不同寻常……
瞧了一眼窗户,她轻手轻脚的退出房门。
胡飞宝见她出来,赶紧拉着胡福上前问道,“尹夫人,阿婆怎样了?”
裴映宁微微一笑,“放心吧,孟阿婆定会安然无恙的。”
她人长得本就昳丽俏人,笑起来更是艳如朝阳、美胜娇花,连一向拒人千里之外的楚阳王都招架不住,何况是胡飞宝和胡福这样的乡野汉子,哪里见过她这种仙女一样的人物,何况还是冲他们笑呢!
两个大男人都不好意思直视她,纷纷把头扭向别处。
裴映宁瞧着两人耳根莫名发红,嘴角不自然地扯了扯,她都没做什么,他们害羞个啥劲儿?
“咳!”清了清嗓子,她正色起来,向胡福问道,“阿福,能同我说说阿婆出事那晚的事吗?都说解铃还须系铃人,阿婆是受惊过度才导致神志失常,我们得搞清楚她究竟受到了什么惊吓,了解了病兆,说不定阿婆能好得更快些。”
听她这么一说,胡福也不敢隐瞒,把自己奶奶出事前后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给了她听。
原来几日前的晚上,孟阿婆起夜,突然听到后院有响动声。
这胡家村,住的都是同宗的人,贼儿什么的不大可能,孟阿婆担心是山里的黄鼠狼来偷鸡了,于是便匆匆奔向后院。
结果就见到一黑一白两个身影立在她家后院。
她当时都没害怕,以为是同村的人,于是上前想看看是哪家的,深更半夜的到她家来做什么。
可就在她刚走近,还没开口呢,那黑白身影突然朝她转身,当场就把孟阿婆给吓得大叫瘫倒在地。
胡福听到自家奶奶的惊叫声,跑到后院时,那黑白身影已经没了。据孟阿婆说,那两个人没有五官,整张脸都是白的,就像巨大的鸡蛋被头发盖住那样,而且两个‘鬼’嗖地飞出篱笆墙就没影了。
唯一看清楚的就是,一个穿着黑色长袍,一个穿着白色裙衫。
裴映宁听完,眉心是蹙了又蹙。
鸡蛋那样的光滑脸配上一头长发,听来确实惊悚。可当她到了后院看到篱笆墙里里外外几个脚印时,心中顿然有了判断。
蹲在地上,她一边研究脚印,一边问道,“飞宝,是不是阿婆见了‘鬼’的第二天你妹妹就失踪了?
”
“是!”胡飞宝赶紧应声。
“你妹妹失踪当天的情况你还记得吗?有没有什么反常的?”
“尹夫人,我妹妹失踪那天的确反常!她一大早起来也不拾掇自己,披头散发的就说要去挑水。爹娘当时忙着要下地做活,也没管她。谁知道,她那一去就没了踪影……”胡飞宝激动地说着,说到后面悲痛得说不下去了。
“披头散发?”裴映宁扭头朝他看去。
“是的,她嫂子看到的。只是她走得急,她嫂子没来得及唤住她。”胡飞宝抹了一把眼角,接着道,“等到中午都不见她回来,她嫂子便去井边找她,没找着人。我家去井边要路过阿德家,阿德听说我们在找娇娇,说他一上午都在地里做活,根本没看到娇娇从他家过……”
裴映宁从地上起身,沉着脸又问道,“那上一个失踪的女孩呢,她失踪的情况你们知道吗?”
见胡飞宝哭得伤心,胡福主动接过话,“尹夫人,上一个失踪的是小玉。就在半个月前,她失踪前一晚她爹也看到了一个白衣女鬼,第二天小玉就失踪了!不过他们没有报官,小玉他奶奶一直不喜欢小玉,非说小玉是被女鬼带走的,报官也没用。”
正在这时,尹逍慕也来了后院。
胡福赶紧过去问道,“尹公子,我奶奶怎样了?
”
尹逍慕低沉道,“阿婆已无大碍,睡一觉便没事了。”他从袖中取出写好的药方,外加一锭银子,递给胡福,“这是安神的药,取回来给阿婆服用。记得告诉她,那所谓的鬼只是外村的贼人假扮的,官府正在捉拿他们,让她无需再害怕。”
胡福盯着他手中的银子,惊得连连摆手,“尹公子……这使不得……使不得……”
裴映宁上前,拿过银子和药方,往他怀里硬塞去,“赶紧的去抓药,别浪费了我家夫君的一番善心。
余下的银子你收好,以后娶了媳妇,记得好好孝敬你奶奶。”
见胡福不敢收,胡飞宝上前劝道,“你就收下吧,不然也没法给阿婆买药。”
胡福双手捧着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