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摘下捧到我跟前。”
“你可真不要脸!”范碧珍直接骂道。
“呵呵!我就算再不要脸也比某些人强!某些人啊就算有脸那也没人要了!”裴映宁笑得异常得意,“二娘,你知道那叫什么吗?那叫报应!唉,真可惜了裴家的大米啊,养头猪也好过养某些人,猪养废了至少还可以宰了吃,可人养废了,找块地埋了那都是浪费土地!”
“你!”范碧珍拍桌怒起,横眉厉眼地指着她,“裴映宁,你算个什么东西,区区一个不受宠的皇子,瞧把你嘚瑟的,你可别忘了你爹的交代,我就等着看你如何作死!”
“论年纪,要死也是你先!”裴映宁放下二郎腿,冷下了脸起身,‘呼’地一巴掌甩了过去。
毫不预兆的耳光落在范碧珍脸上,硬是叫她懵了好几息。
不等她再开口,裴映宁便恨道,“老子再不济,如今也是堂堂的皇子妃!我不算个东西,那你又是什么东西?就凭你刚才那些话,我就可以让你变成不是东西的东西!”
“你……”范碧珍一脸猪肝色,气得双唇直打颤。
“你什么?有种你叫人来啊!赶紧把我爹叫过来,最好让他把我送到圣上面前,让圣上评评理,看看我这皇子妃该不该受你欺凌?”裴映宁抱臂冷笑。
范碧珍死死地捏着拳头,瞪她的双眼如同蘸了毒血一样。
“裴映宁,咱们走着瞧!”
目送她带着一身暴怒离去,裴映宁撇了撇嘴。
以前她还有些忌惮范碧珍和裴灵卿这对母女使坏,可现在不一样了。嫁给尹逍慕,她身份和地位都有了,再者,裴哲山露了底牌,要利用她监视楚阳王。
就凭这两点,她都无需再给范碧珍任何好脸色。
范碧珍离开没多久,裴哲山找了过来。
裴映宁一点都不意外,包括他那张难看的老脸。
“你对你二娘动手了?”
“是啊。”
“你!”裴哲山怒指着她,咬着牙问道,“你到底有没有将我们放在眼中?”
“你是我亲爹,我自然把你放眼中的。可是她,恕我做不到。”裴映宁委屈地瘪起嘴,“二娘是什么性子想必爹比我更清楚,到底是谁容不下谁也无需旁人多说,我可以听爹的话,但绝对不会任由她打骂我!”
裴哲山被堵得说不上话来。
裴映宁偷偷挤出几滴眼泪,一边拿手绢抹起眼角一边嘤嘤哭起来,“爹,今日女儿归宁,本该一家人高高兴兴的,结果二娘一来就骂我,说我是晦气的扫把星。枉我还在楚阳王身边打听到了一些有关神医白寒的事,还想着回来同您商量,看能否把那神医请回家帮二妹治治双腿,结果二娘那般欺辱我,您说我心里能好受?”
“什么?你打听到了神医白寒的下落?”裴哲山无比惊讶,赶忙问道,“他现在在何处?如何能见到他?”
“听王爷说,见是能见到,但是那神医每次出诊都要价很高,最少万两银子,否则根本请不动,而且还要提前支付诊金,少一个铜板人家都不会理睬。”
裴映宁很是认真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