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不解的眨眼:“为何?”
夜林犹如个锯了嘴的葫芦似的顿时没了话。
见他说话只说了半截,徐久林怒了。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现在不是你求着我给你那相好的弄新鲜缎子的时候了,你……”
书房的门从外边被人推开,徐久林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悻悻的回头看向来人,发现祁骁的脸色比锅底就好了那么一丝丝,立马就当机立断决定相信夜林的提醒,收敛了脸上的不正经之色,正色对着祁骁拱手行礼。
“王爷。”
祁骁淡淡的嗯了声,走到上首坐下才说:“我记得你在南边的丝绸生意与南方制造局有不小的关系?”
徐久林茫然的点头,说:“是啊,当时与制造局搭上路子的批条,不还是王爷给我的吗?”
说起这个,徐久林就来了兴致。
他绘声绘色的跟祁骁和夜林说起了南边的豪富乡绅,奢靡颓烂。
淮南以南,通称大褚南边。
向来是鱼米之乡,豪富迭生之处。
南边的制造局掌控大褚所有丝绸的销路产量,更是个捞钱的好去处。
徐久林去了不过一年多,却已经给祁骁捞足了足以养镇国军一年的军饷。
南边豪富,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