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合事件结束后, 横滨恢复了平静。
又因为前段时间各大组织都投入备战,伤到了一些元气,等到安定下来后, 一个个都不愿意动弹。
什么打架啊决斗啊火/拼啊,都放到一边去。
休息最重要。
一时间, 整个横滨陷入了贤者模式,大大小小的组织都在恢复元气,甚至平均伤亡率只有米花的三分之一。
米花警视厅表示眼馋。
侦探社抽了个空全体出门度假。
最后敲定的地点是在兵库县。
正值八月,为期一周的旅行能让他们看好几场甲子园比赛。
碰巧夏目的好友北信介听说了这件事后让他到达兵库后直接去找他, 他有好几套甲子园的门票, 从时间看恰好是初赛到决赛的, 一条龙都能看到。
因为他要和曾经的队友们去看高中学弟的职业比赛, 所以一下子多出来了不少票。
甲子园的门票虽然是出了名的平价,但也是一票难求的典型,甚至在早年还有提前好几天就去阪神甲子园门口打地铺抢票的。
棒球作为的日本国民度最高的一项运动, 简单的棒球规则就连幼稚园的小孩子们都耳熟能详,每年的夏季甲子园甚至是比职棒比赛更加引人注目。
夏目将门票按人头分了下,除了太宰治表示不感兴趣不去之外,就连一向对运动兴致缺缺的乱步也一脸兴奋。
“太宰先生不去我能理解,乱步桑怎么这么感兴趣?”
乱步嘴里含着柠檬味的棒棒糖,伸起手晃了晃, “我第一次在东京迷路时有个好心人帮了我的忙, 虽然去年就毕业了, 但他的学弟也有参赛哦。”
太宰:“乱步桑居然是这种类型的人吗?”
他不信。
“还有就是这种比赛变数很大, 而且场上的人这么多, 有时候就连名侦探都很难预判出最后的结果啦!”乱步瞪了太宰治一眼。
“嗯嗯。”太宰点头。
这才是他认识的乱步桑嘛。
谷崎润一郎:“居然有乱步先生都无法预测的比赛吗?”
见识过乱步赛马的他持怀疑态度。
国木田:“因为变数太多了吧?”
“棒球比赛除了每队必要上场的9名选手之外, 场上还有跑垒指导员和裁判, 现场又有吹奏队和观众们的干扰,加上露天的球场,有时风向也是决定胜负的关键,这些全部加在一起,还有选手们当天的状态和心理承受能力,都是可能影响比赛结果的一环。”金发教师推了推眼睛,认真解释。
“啪啪啪。”太宰治鼓掌。
“不愧是国木田君,对棒球如数家珍啊。”
国木田扭过头:“唯独不想被你这么说。”
中岛敦和泉镜花看了几分钟的棒球科普视频,前者之前对棒球有所耳闻但没有亲身实践打过,后者则是只知道“棒球”这个总称,算是帮个棒球小白也不为过。
“贤治君呢?”
中岛敦很少见宫泽贤治对吃的之外这么感兴趣。
“唔,有认识的朋友要参加比赛。”宫泽贤治掏出手机,他对智能手机的运用还不是很熟练,捣鼓了两下后将手机转向众人。
手机界面最上方的标注是“表哥”,宫泽贤治很高兴地说同事的朋友送了他甲子园的门票,对方发来消息说从前每年假期都会回到老家的小凑一家今年弟弟君所在的学校打进甲子园了,既然他能过去就给对方加加油去。
“那乱步桑和贤治你们两个是分别给两个队伍加油吗?”谷崎润一郎问。
“不见得。”乱步拔出棒棒糖舔了舔。
“贤治,你加油的队伍是从哪里晋级的?”
“东京吧。”
“西还是东?”
“我看看……是西东京!”
国木田倒吸一口冷气,“嘶,西东京,那不是出了名的死亡赛区吗?”
作为在场的对棒球最了解的人,他甚至在彻底入职武侦前都保持着每年去现场看两三场棒球比赛的习惯。
据说在西东京,打进四强的队伍放在一些竞争没有那么激烈的地区妥妥能进入甲子园,而且每年西东京突围的代表队都能拿到八强以上的成绩,不可谓不猛。
职棒球探经常去西东京物色高野球儿。
国木田有幸看过去年的西东京夏甲的选拔赛,其精彩程度完全不亚于甲子园四强赛。
不管那边赢都是在情理之中的。
“等等,西东京今年出现的学校是——青道!”国木田瞪大了眼睛。
他是个理想主义者,对理想总是怀揣着太宰嘴里不切实际的幻想,也是最能被热情渲染的人。
在横滨,他有被激将法激过差点酿成大过,也有因为这点被暗算受了伤,险些连累了朋友们。
虽然偶尔他也会觉得自己这份“热血”太过,甚至有质疑过自己这样究竟是好是坏。
可,这样的国木田独步才是真正的国木田独步。
借用夏目曾形容他的话——
“国木田一直都坚持着自己的道路,这是很了不起的一件事啊。”
“在这个浮躁的世界,能够从一而终地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