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莲看着,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自他回来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是不是说,离婚对她也是最好的选择。
当初的自己,和当初的水一心又有什么不同?
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不爱而已。
水一心回到病房,坐在床上环抱着自己,伤口在沁血,可是心呢,彻底的将他从自己的心里剖离,那种痛,又有谁能明白。
一段错误的婚姻,就好像一颗不断长大的肿瘤,在心脏之间慢慢的成长,腐烂,腐蚀着,除了剖离,她没有别的选择。
只是肿瘤太大,她要怎么愈合。
冷烈风回到病房,水一心已经躺到了床上,用被子紧紧蒙着自己,咳嗽声不断,而且越来越强烈。
冷烈风会过去将被子掀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脖子上触目惊心的血迹,冷烈风要开口叫一声,却突然被水一心抱住。
她如同一只受了伤的小兽,无法自我疗伤,只能从他额身上汲取温暖,维持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