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欣儿到“慈安居”的时候,老夫人张氏铁青着一张脸,张魅儿脸庞上挂满了泪痕,那叫一个我见犹怜。
见兰欣儿进来,老夫人龙头拐杖狠狠敲击着地面大喝:
“跪下。”
兰欣儿环顾四周,指了指自己:
“老夫人是在叫我吗?”
“兰欣儿,你这个贱人,害表哥昏迷不醒不说,如今还将我父亲设计进了天牢,说,你居心何在?”
张魅儿纤长的手指,指向兰欣儿,后一下子扑向老夫人怀抱,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欲绝。
“老夫人,这是欲加之罪。”
兰欣儿不卑不亢,想要辩解,却被张魅儿嘶声歇里打断:
“欲加之罪,兰欣儿你敢说表哥出事,与你没有关系?你不是医术高超吗?为什么治不好表哥?这难道没有猫腻在里面?
还有我的父亲,他进入刑部大牢,你敢说,不是你从中作梗?要不是你,他老人家会被抓进天牢?”
张魅儿一声接一声质问,竟然让兰欣儿哑口无言。
没错,欧阳寒之所以受伤,是因为救她。她也不知道为何欧阳寒迟迟不醒,明明自己已经尽力,该用的方法都用了,
欧阳寒全身没有任何毛病,就连伤口都愈合了,整个人都圆润了不少,可就是不醒,兰欣儿很郁闷。
至于张齐,的确是她想为欧阳寒报仇,设计的,既让张齐知道自己女儿什么德性,又报了仇,可不知道为什么听说张齐进了刑部大牢,她心中没有一丝高兴的感觉,心沉颠颠的,甚至还有种不祥预感。
“怎么?无话可说了吧!”
见兰欣儿不说话,张魅儿趾高气昂反问着,后转向老夫人张氏继续哽咽哭啼:
“呜呜……姑母,你看看,看看,魅儿没有说谎,兰欣儿她就是一个狐狸精,是别人派来整垮我们欧阳家与张家的,呜呜……姑母,你要为魅儿做主,为我父亲做主,呜呜……”
听见张魅儿之言,老夫人的脸越发难看,望着兰欣儿的眼神冰冷:
“欣儿姑娘,你要不要解释一下?”
“我……”
就在兰欣儿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时候,云恒走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老夫人你别怪欣儿姑娘,其实这件事是事出有因的,是张家老爷先派人刺杀侯爷与欣儿姑娘,欣儿姑娘气不过,才会对张家老爷实行报复,说是报复,其实整件事都因表小姐私会大皇子所致,这件事并不全是欣儿姑娘一个人的错……”
云恒还没有说完,便被张魅儿尖锐的时候打断:
“云恒,你休要胡说八道,我父亲那般欣赏侯爷,怎么可能派人刺杀他?他就算要杀,也是杀你身边的贱人。姑母,你不要听云恒胡说,他是被兰欣儿那个女人迷了心窍了,为了帮那个女人开脱,他什么都敢说。”
张魅儿语带哽咽,倒打一耙,云恒抬眸不卑不亢:
“表小姐,你敢说你没有私会大皇子?属下与欣儿姑娘可是看的真真的,当时张府的下人们也有不少人目睹,老夫人若不信可以去唤张府的下人前来问话,谁是谁非一目了然。”
“你……”
张魅儿气的脸红脖子粗,老夫人却只在张齐伤了欧阳寒这件事上,震惊地张大嘴巴:
“云恒,你是说伤寒儿的,是魅儿的父亲张齐?”
“是的,老夫人,伤侯爷的就是张家老爷,欣儿姑娘是怕老夫人承受不住打击,隐瞒了此事,所以老夫人你不要怪责欣儿姑娘心狠,是张家老爷做的太过分。”
云恒如实说着,张魅儿急忙摇头:
“姑母,你不要听云恒胡说八道的,这不是真的,是兰欣儿对云恒使了什么狐媚手段胡说八道的……”
“是吗?若本王也可以作证,是张家老爷伤了阿寒,是不是也会被表小姐指为胡说八道?”
三皇子南宫煜及时出现,让张魅儿的胡搅蛮缠终止,众人纷纷行礼,张魅儿急忙认怂:
“小女子不敢。”
“本王若是表小姐定不会在此处耽误时间,去求大皇子开恩,许还有一线生机,毕竟大皇子与表小姐曾心意相通。只要表小姐恳求他,还是有转机的。”
三皇子南宫煜坐着轮椅,温润说着,给了张魅儿指了一条明路,结束了眼前的闹剧。
“多谢三皇子解围。”
兰欣儿微微行礼
三皇子南宫煜摆了摆手,老夫人得知事情始末,连连向兰欣儿道歉,兰欣儿摇头以照顾欧阳寒为由,离开了老夫人的房间。
兰欣儿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觉得南宫煜看她的眼神有些诡异。
“今日真是多亏了三皇子,三皇子真是仗义,侯爷昏迷不醒,要不是三皇子做主,今天这事真不好收场。”
不明所以的云恒,见兰欣儿出来,跟在后面,来到欧阳寒处,随口说了一句。
兰欣儿没有说什么,她在想事情,今日的事,总让她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云恒见兰欣儿没有说话,继续说道:”
“今日三皇子又让北辰送来一棵人参,侯爷每天都在滋补,就连脸都圆润了不少,为什么就不醒?”
兰欣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