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太多的灵力,说话之时嗓音比平日更为轻柔,瓮声瓮气的。
谢妄清并未立刻回答苏念栀的话,而是端坐在冰玉一沿,眸光落在了苏念栀腰间系着的白锦香囊上。
“你还真敢系这香囊?”
他言语中像是染带了些惊诧,他让风影将这香囊给了苏念栀,原以为苏念栀会推脱一番,却没想到她已经将其戴在了身前。
苏念栀闻声捏住了香囊,笑道:“这又没毒,有什么不敢戴的?”
她垂首看向香囊,却忽然一顿,这香囊的针脚不平,一朵栀子花瓣还显露在外。
“谢妄清从哪儿找来的香囊?”
苏念栀心中暗自腹诽,然而下一刻,清冷的寒风席卷,将她带至谢妄清身前。
她站在其前,目光与其相撞之时,跌进了一方清潭中。
谢妄清的手中攥着一方金铃,他向着苏念栀抿唇而笑道:“苏念栀,画皮玩儿腻了,今天......”
“我们玩儿铃铛,怎么样?”
他说完,未等苏念栀应声,少年的朗润笑声中立刻混入了金铃的脆响。
风影告诉谢妄清,这定神蛊能让种蛊之人比往日更加乖顺。
当金铃之声传入苏念栀的耳畔时,苏念栀周身僵顿,从深处漫起酥麻,直愣愣地盯着谢妄清。
谢妄清对上苏念栀的明眸,呢喃道:“怎么感觉风影带回来的蛊有些不太靠谱?”
他话音方落,眼前的白影骤然倒进了他的怀中。
软玉入怀,散开清香。
谢妄清的手凝顿在了空中,他还未有开口,耳边却传来了女子微弱的话音。
“你对我做了什么......”
少年疏眉微攒,殿中归于静谧,而殿外却响起一阵高呼。
风影瘫坐在月宫之外,他捧着自己的青瓷盅,泣泪之声让祭无捂住了耳朵,低声斥责道:“风影,你要是再乱叫,就把你丢去喂狼了!”
而风影的哭声不减反甚,他颤巍巍地抬头望向祭无:“我好像把给少主的定神蛊弄成了催情蛊......”
“将催情蛊下在了苏念栀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