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也会让手底下的人感到莫大压力。
诸如‘上司在干活我们不能偷懒’之类的心思。没道理让他们卷生卷死还得把命给卷没了。
但结城提到要去休息的时候,降谷零手里拿着的文件就掉在了地上。
结城挑眉:“怎么了?”
“啊,没。那个,我现在就去安排……”降谷零心里泪流满面,面上还得镇定自若。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还要沦落为给上级安排这档子事。不过……这个国家原先的制度早就名存实亡,表面是个现代国家,私底下却是个独权国家。
领袖自己都给自己开除人籍了,所以……好像也没什么值得难过的……对吧?
结城歪了歪头,仿佛这才想起来一般,恍然道:“哦,对,还有席勒那件事。”
降谷零,僵硬的点了点头。辰雄嘀咕着:“新人就是不淡定,怎么想都知道不可能的吧。要是那么容易就能摸上主君的床,我早就脱处了。”
铁肠看向了条野,条野一把拍开他的脸:“您都听到辰雄先生的话了,就没必要找我确认。”这是什么品种的破搭档,赶紧换人啊!还有辰雄先生,您这话也很危险的好不好!
降谷零对辰雄的嘀咕,就像是人生从一条死胡同走向另一条死胡同,不知道是该庆幸自己不用给上司安排那档子事,还是该心惊前辈竟然含有这种心思。
结城说:“那把后面的练武场空出来吧。太久没活动身体了,也是应该动一动。”
其他人:?
其他人:!
虽然依旧是要妖精打架的意思没错,但是指这种打架法吗?!
结城嘴角噙着笑意,说道:“德国特务科未来的继承人啊……应该会比亚弥尼扛打吧。”
不用异能,只是单纯的白刃战,就可以缩减波及范围。
另一边,已经洗白白还被喷着一脸香水,焉了吧唧的席勒,委屈吧啦的抓紧自己身上单薄的浴衣。在为自己即将逝去的贞操而默哀。
助理刚到,他就难过的说:“你来做什么?教我怎么才能让自己在两个老二面前不受伤吗?”
助理:“……”啊,刚下去的血压它又又又升起来了。
歌德先生对您的教育,怎么都不包括让你去追究他国的领袖到底有几个老二吧!当初是谁出主意让自家的继承人和钟塔侍从的继承人放在一块儿养培养感情的!
他们两个满打满算也就放一块儿养了不到三个月,自家继承人的脑子就朝着奇怪的方向越走越远了!
助理跟席勒说了他们这次来和国的另一个目的。席勒听了,怏怏的说:“就这事啊,来之前我就猜到了。”
助理:“……歌德大人下了封口令,您不知道。”
席勒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助理:“这不是动动膝盖就能想到的事情嘛?前阵子老师就因为谍报员传输过来的教父那边的问题,少吃了三块草莓蛋糕,还是我帮他吃完了。”
助理,沉默了一会说道:“歌德大人才不喜欢吃草莓蛋糕。”我心目中的歌德大人应该就算不是那种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他也必不可能会喜欢吃草莓蛋糕!
席勒:“老师是个很传统的人,他睡觉的时候还会穿高筒袜。哦,平时也是这么穿的,被西装裤一遮,你们看不到。”
助理抱头惨叫:“啊啊啊——够啦,我不想知道这些!”绳子呢,我要去上吊一下清醒清醒。
席勒嫌弃的看着他,又撩开自己的衣角,看着两条细腿说道:“啊,如果要和亲的话,果然应该把腿毛刮干净比较好吧。怎么回事啊?只是洗干净怎么够?至少给我修一下眉毛吧,哦,头发也好几个月没剪了……”
助理受不了他的碎碎念,扑倒跟前哭丧着脸说道:“席勒大人,我们还是说回正题吧。您刚才很帅气的说出了‘在全特务科的封口之下还能猜出这次行程的任务’,就不要纠结这种怎么样都可以的事情啦!”
席勒,因为洗过头发而压下去的呆毛,咻的一下竖起来,他按下了呆毛,思考着待会得让人拿发膏过来,呆毛会影响他的形象。嘴上却说:“但我真的好想知道两个老二是怎么用——”
“啊啊啊啊——您根本就不是为了和亲来的啊,为什么……”
席勒站起身,用一种睥睨的嘲讽表情,俯视着助理:“笨蛋,我和窃国者都知道没这回事,但你这副当真的样子反倒让我下不来台了好吗!”
助理:“……”
比了个给台阶的动作。
席勒矜持的踩上了台阶,道:“那我现在可以睡觉了吗?”猩猩是一天不睡十八个小时会犯困的生物,懂?
但他睡不了觉,因为亲卫队那边来请人了。
席勒/助理:“……”
——不,原来真的是要侍寝的吗?
瞳、瞳孔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