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指使我。”老人目光闪烁,不敢与贺君临对视。
贺君临冷笑了笑,没有说话。
站在他身后的韦磊,上前一步,背书般说道:“你叫陈玉茹,57岁,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子是体育老师,女儿是销售员……”
听着韦磊如数家珍般将她的家事一一说出,老人越听越心惊,一脸不安地问:“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我们只想你帮个忙,告诉我们,是谁指使你,还有让你做什么,如果你不肯说的话,那我们也帮不了你,还有你的儿女了。你也知道今年的经济环境不好,很多人被裁员,你应该也不想他们也被裁员吧?”韦磊笑眯眯地道。
虽然,韦磊由始至终都没有恶言威胁,但老人却像被冷水淋透的感觉。
“我的耐性有限,我数三下,数到三后,你若还不说,那以后都不用再说了。”贺君临冷冷地开口,也不用他数到三,老人就被像人用刀架在脖子间般,将事情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