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为什么林知雪会跟方老板签约的？你明知道他是什么人，怎么还接这个广告？”

“你先别生气，我自然知道方老板是什么人，正因为知道才不能不答应，那万经理的意思是，你不肯答应方老板，已经让他很不满意，林知雪也拒绝的话，就太打他的脸了。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尤其是有财有势的小人，方老板那种人一根手指头就能弄死我们了，不过，你放心，万经理跟我保证过，不会对林知雪怎样的。”

为了让杨卓盈放心，周芷荞还保证会赶回来陪林知雪拍这个广告，一定不会让她有事。

“其实，我们会不会太杞人忧天呢，我也打探过了，方老板的背景不简单，但他还是有底线的，就是不吃窝边草，既然他签下林知雪当代言人，应该不会动她的。”

“我总觉得他签下林知雪，动机不良。”那晚，方老板对林知雪的不屑，杨卓盈可是看在眼里的，她才不相信，他是为了挽回场子，特地签林知雪当代言人那么简单。

“管他有什么目的，只要我们事事小心，不给他可乘之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