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借助舆论盖一个收费门票点……确实是封游会干的事情,还很得他本人做事的精髓。
封游合情合理地怀疑钟离在阴阳怪气他,可是他没有证据,只好不了了之……
怎么可能。
法庭上没有证据可能就不会判罪,可是封游又不是什么公正的大法官。
没有证据,他凭直觉判案的嘛。
“我不管。”封游继续拽住钟离的衣服,“钟离兄你快想这是谁写的,想不出来就给我承认是你写的,或者夸一下我字写的好也行!”
“……”
钟离冷漠地回答:“是对面那个小姑娘写……”
等等。
钟离感受了一下对面熟悉的气息。
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封游也停住了摇钟离兄衣服的手,看着对面那个得意地在看手中书籍的小姑娘。
对面有着蓝色头发的小姑娘……他怎么好像不是女生。
非常不对劲。
封游幽幽地开口:“……甚至还能感受到一点我残留有的力量。”
只是一点而已,不多,但是有。
对象很好锁定,封游又不是见一个人就分一部分力量的花心人,在璃月能有他力量的人屈指可数。
伏龙树、还敢在门口建木屋——若陀龙王只是睡了而已又不是真的死亡了,还试图看白日做梦真君的书。
封游抬头看钟离,试图从他眼中找出答案。
钟离微微颔首。
“好啊。”封游撸起袖子,想要冲上去气势汹汹地说,“这个骗子竟然敢冒充女性版本的若陀龙王!”
“……”钟离按住眉心,“封游兄,那是若陀的一部分意识。”
他是怎么拐到骗子身上去的?
“什么?”
封游大惊失色,试图甩锅
“我那格外老实格外好骗的若陀兄,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是谁干的!”
“若陀兄怎么会在自己的树下面建造门票点!”
这明明是他才会干的事情啊!
这个问题甚至不需要钟离来给他解释,连空荧都看出来了。
空不忍直视哥哥粗陋的演技,戳了戳哥哥的头发,试图给哥哥一个台阶下。
空手指直直地对着阿鸩手中的书籍名。
那几个大字非常明显——毕竟这可是书籍的卖点之一。
“白日做梦真君,哥哥。”
面对如此明显的事实,封游终于不能再继续甩锅了,脸色变了又变。
他还是不想承认!
若陀龙王只是沉睡,身体距离消亡的时间还远得很。
但封印也是会松动的,偶尔有几缕沉睡的意识跑了出去化成人身,也很正常。
阿鸩的形成便是如此,意外的是,刚刚形成的意识并没有太明显的认知,它只能遵循最原始的本能行事。
岩王帝君,若陀龙王,还有曾经不知名的另一个身影。
他还不太了解这几人的缘由,但原始的本能总让他想要去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速度尤其要快,似乎再慢点就要错过了一样。
阿鸩不明白自己的意识为何在催促他,不过他明白搞清楚这一件事情很重要。
尤其是他们三人之中,有人好像故意抛弃了什么,抛弃这个词可能并不准确,但朦胧未成形的意识不允许他想这么多。
于是他开始问过路的人璃月的事情。
绝云间过路的人其实并不多,伏龙树边就更加了,只是偶尔会有几个经过的樵夫和开采矿石的工人。
阿鸩面无表情蹲在树边的动作便会立即改变,详细狂热的试图询问他们眼中关于璃月的历史。
但是只能摸索个七七八八,且与他内心最深的感受不同。
那些过路的樵夫工人都在称赞璃月岩神的功绩,说岩王爷是最威严最尊贵的法则制定者,是守护璃月的天下之神。
可他听完后,却总感觉内心有些失落,感到些许说不明白的落寞。
其实这是对友人的感同身受,只是现在的若陀龙王忘了而已。
他守护了璃月三千余载,甚至更长,其间经历的离别生死和背叛数不胜数,该有多坚韧的灵魂才能独自承受这一切,然后创下如今的伟业?
在见识曾经与他一同相伴的友人、眷属、追随者都因故离去,守护的璃月港百代千代传承至今的时候,摩拉克斯的心中又该是有何感受?
只是一些意识组成的阿鸩分身不清楚,但完整的若陀龙王和封游却清楚。
摩拉克斯遵循的,又或者说是钟离所遵循的,或许正是他所期望的那样,以个人的行动来记住这个璃月的变迁。
身为共同的挚友,他明白位于高处的帝君的孤独与落寞,也更明白封游的决心。
于是身为若陀龙王意识的分身,阿鸩拼命地汲取外界的知识,想要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内心在听到这些事迹的时候格外不舒服。
不知道过了多久。
向来无人的绝云间突然多了许多人,尤其是伏龙树下。
这些过路人总是会奇怪地手持香烛,向伏龙树下来回走几趟,然后掩面离去,泣声不止。
为了搞明白原因,阿鸩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