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药的成功者有三个,现在都活动在阳光下。雪莉自己就是药物主持者,安全暂时有保障,另一个男孩儿呢?”
“一个小说家,一个女演员,可护不住他。”
琴酒安静地捏起棋盘上的Knight,在指腹中捻了一圈。
“还是说,你准备赌所谓的‘道德仁义’?”
“……”
“贝尔摩德,”琴酒缓和了语气,动作间,百花窗映出的光影在他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庞上浮动着,“我没有要求你去‘背叛他’。”
自己会“背叛他”的,为了帮我。
琴酒将这句未尽之言吞进咽喉。
自从杀死朗姆之后,他就不再用东西将自己的脖颈遮挡起来。扯开的衣领下,可以看见深色的狰狞疤痕。
琴酒用手指摩挲了一下那疤痕,话锋一转。
“组织内老鼠很多,我要用一场盛大的宴会送别他们。贝尔摩德,组织很快就会安静下来。”
雕像般的女人终于动了。贝尔摩德后退几步,深深看了银发的男人一眼。
“……”
她无言地举起双手,向他张开空荡荡的手心,又用力放下。
沉重的大门“轰”地关上。
琴酒身体前倾,双臂搭在膝盖上。
灰尘在眼前飞舞,那线光影透过百花窗照射在面前的棋盘上。
“……”
“哼哼……哈哈……哈……”
银发男人在空荡荡的房间轻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