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会显得你怨气很大。”
安室透无语地看了她一眼,随手将纸片扔进垃圾桶。
他木着脸说道:“如果你有什么办法减少我的工作量,我的怨气就没有这么大了。”
贝尔摩德怔愣一下,晃晃身子,露出一个少女般天真无辜的微笑。
哦,同样杀千刀的贝尔摩德。
安室透将自己抛回沙发,恶狠狠地躺下。
“BOSS知道这件事情了吗?”
他闭着眼睛问。
“这种事情,麻烦他干什么呢?”
女人沉默一下,轻轻回答。
安室透:“……”
安室透:“?”
他愣住了。
见男人眼皮一颤,贝尔摩德走上前,坐在另一张小沙发上。
“两天后朗姆的审判……”安室透试探地问,“要换地方吗?”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换的呢?”
贝尔摩德娇娇柔柔地回答。
安室透,安室透他头皮发麻。
背后隐藏的信息量太大,他有些捉摸不透,甚至开始痛恨刚才躺在沙发上的自己。
谁能想到贝尔摩德这女人不仅不识趣地离开,反而凑过来说起一些奇怪的东西?
“波本。”
几分钟的沉默后,瘫在沙发装死的波本听见贝尔摩德终于开始切入正题。
“刚才开玩笑的。”她轻笑,“琴酒出现的事情已经被上报给BOSS了。”
他就说嘛。
事情回到了安室透熟悉的节奏,他心里一松。
“但是想让他看不到这条消息,我可是有很多方法呦?”
贝尔摩德话锋一转。
“……”
你“呦”什么“呦”。
波本面无表情地坐起身:“有话直说。”
组织的一个神秘主义者对另一个神秘主义者,如是说道。
“……”
贝尔摩德的视线游离了一瞬间,她用一种不好意思的语调道:“琴酒现在状态不明,朗姆成为阶下囚犯……”
“这两个人一次性解决,”她单手托腮,“机会就在眼前。”
“哦。”
波本回答。
好恶毒的想法,他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