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为我的师兄黑羽盗一——报仇雪恨。”
一个熟悉到让他落泪的名字从眼前人的口中传来, 黑羽快斗不自觉的后退半步。
旋即他就感到了一股愤怒的烈焰从心头涌上:“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这家伙——”
在胡说什么?!
“另外,你用衣服里贴满暖宝宝来对付哈利.根津,是不是太草率了?”
怪盗乌鸦语带笑意, 毫不理会他的反应。
“你……!”
还没等黑羽快斗说完,穿着黑衣的怪盗将右手食指轻轻抵在嘴唇上。
“嘘。”
噤声。
他无声地说道。
“……”
黑羽快斗皱着眉头,他目送着怪盗乌鸦从高塔上一跃而下, 随后消失在黑夜里。
他快走几步, 到天台边缘。果然,黑衣怪盗的身影了无踪迹。
“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黑羽快斗心如乱麻,他一掀披风, 跃下天台,径直飞入远处的高空。
>
“怎么?舍不得你的宝贝儿子?”
黑暗里, 有着显眼银发的男人出声。
原本目送着基德的怪盗乌鸦回头看了他一眼,轻轻点头。
“做母亲的,总是这样。”
高大的男性发出女性的轻柔声线。
黑羽千影——曾经大名鼎鼎的“怪盗淑女”,一把扯下自己脸上的伪装。
“在拉斯维加斯见过那么多肮胀的事情之后,孩子的纯真无暇就更为可贵。”
“不是么, 黑泽君?”
她抛来一个圆形的铁制品。
琴酒信手接住,拇指一摸。
辛德勒的标志立刻浮现在脑海中。
“盗一说,这是附加任务。”
身为曾经的怪盗淑女, 现在的妻子, 她自然被黑羽盗一告知了他另一层身份, 与这个丈夫的“同事”也有些交情。
“具体的查看详情。”
她说。
...
……
“‘魔术师就是用灵活的手指欺骗世人的家伙’……吗?”
中森银三搓着手, 喃喃念叨着哈利根津的论断。
他已经提前穿上了最厚的羽绒服, 贴好暖宝宝, 纵使如此依然感觉肢体僵硬。
这样看来, 哈利根津说的不无道理。
中森银三瞥一眼室内安保最严密处。
那枚价值连城的黑钻石“深夜中的寒鸦”被严严实实的保护在钢化玻璃的展示柜中。
制冷以最大功率运转着, 强力工业排风扇“呼呼”地转,房间也被没有死角的刷上隔温层保住这种冷度。
时下本就是严寒的冬天,这一套下来,房间内的温度竟然比外面更冷,活像个强力冰柜。
“如何?”
哈利.根津不无得意地说。
“呃……的确是我们从未考虑过的手法,只是基德毕竟是‘奇迹的魔术师’,我看还是……”
“畏手畏脚。”
哈利.根津没有得到期望中的赞美,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中森银三睁着死鱼眼看着那老头稳稳走向出口:“我看你只是冷的受不了想找借口离开吧。”
他小声念叨,还没回头,又看见那个硬是要跟上来的粉发小子插着兜,溜溜达达跟上去。
二人一齐消失在门口。
中森银三:“……”
中森银三:“现在的年轻人,真没有毅力…”
他一转头,就看见一脸沉思状的白马探,大为感动,不禁走上前去大力拍拍他的肩膀。
白马探的思绪被打断,他歪头疑惑的问:“中森警官?”
“不,没什么。”中森银三欣慰的闭着眼,把他的肩头拍得“啪啪”响,“好好干。”
白马探:“呃,好的?”
...
“老夫我要去厕所,你跟来干什么?”
展馆空旷得大厅里,哈利.根津扭头不悦地问。
原本跟在他身后得冲矢昴脚步一顿:“……抱歉?”
望着粉发研究生那茫然又无辜的小表情,哈利.根津不屑地撇嘴:“知道抱歉还不赶紧走开?”
冲矢昴摆摆手:“好的好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身。
“只是……”
原本人畜无害的研究生忽然睁开双眼,墨绿色的锋芒毕现其中:“您是否可以将手中的麻醉木仓放下——怪盗Corbeau先生?”
“……”
展馆因为两位怪盗的即将到来,已经先行封闭。
虽然每隔一段地方配备了警卫员,但是这里依旧空荡无人。
哈利.根津属于老者的佝偻身形忽然挺拔起来,他以一种年轻的语气问道:“你是如何发现的?”
“你号称‘魔眼的哈利’,但是每次宣布破解了魔术师手法之后,演出的观众反而会变多。因为人人都想自己去破解那个魔术,这只是你和魔术师的一种互惠的营销手段,不是吗?”
冲矢昴声音冷静。
“随后你就和刚刚活跃起来的‘怪盗乌鸦’结下仇怨,每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