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肢体接触给她们清醒一下被明显就是痴汉同伙的乘务员给轻易蛊惑的脑子和三观。
乘务员已经从痴汉堆里爬了出来,事态发展不如他所愿,这导致他面上愠怒,大声喝问着冲了过来:“你居然对乘务员出手!我要告你伤害罪!”
我避开他来抢手机的手,转身,毫不客气的给他的后膝窝来了一记普通猛踹。
乘务员的膝盖与地面发出了好疼的一声脆响,然后便嘶嚎着、甚至连眼泪都疼了出来的、抱着膝盖在地上翻滚怒骂:“你这**!我的腿!我的腿啊啊啊我要告你!我要告死你——”
“抱歉,没想到你这么不禁踹。”我毫无诚意的抬起脚,将试图逃跑的偷拍大叔一脚绊倒。
不需要我刻意用什么力气,偷拍大叔糟糕的平衡和笨重的身躯就让他轰然倒地,继续了他杀猪般的惨叫。
嗯……噪音二重唱。
在两位惊恐抱团的小姐姐和嘴角青紫脸上满是红印身上也尽是脚印的小哥哥的目瞪口呆的注视中,我悠然的在他们三人的对面坐下,顺势踩住了距离最近的乘务员小哥的后脑勺。
“给我闭嘴。”
我听到了自己冷酷的警告,同时也听到了鼻梁脆骨破碎的声音,顿时有些心虚,却又无奈于对方瞎逼逼搞事却菜到不行的身体素质。
但此时,逼格还得维持,大不了事后按流程支付医疗费就是了,谅他们也不敢讹诈我。
“你们吵死了,是想被我打断喉骨吗。”
我意思意思又加重了脚踩的力道。
这次,乘务员抽着气也不敢再嚎,而那边那位大叔已经自觉的捂着嘴,眼角隐约都有着泪花。
至于墙角的那群痴汉,此时更是老老实实全部装死,像是即将被老师随堂点名抽查的学生,齐齐散发出想要隐匿自身气息、避免被我这煞神注意到的谨小卑微。
以恶制恶不可取,但很有效。
我确认了乘务员手机里存放着不止一段有问题的视频,还有没删除的、大概可以用于他们之间互相牵制的作案流程确认邮件。
此外,偷拍大叔的手机里也都是些猥琐的视频,还有他的邮箱里,那些关于视频交易的议价佐证、以及他和乘务员手机里出现的相同地址的邮箱联系人。
果然,这群人都挺熟。
我点开系统,进入时间暂停的领域,拉出队伍频道。
【旅行者:@保尔·魏尔伦Lily 你有波本的联系方式吗?】
【保尔·魏尔伦Lily:有,这就发给你。】
我拿出自己的手机,在收到保尔的邮件之前,迅速给远在英国的江户川柯南发了邮件:
【你有安室透的联系方式吗?警视厅信得过的靠谱熟人的联系方式也行,我在某辆列车上抓获了一堆团伙作案的痴汉,鉴于乘务员也是共犯,我不确定车长或警方会不会出问题。】
我取消了系统界面。
保尔的邮件在半分钟内到位,柯南先是在一分钟内接连发来了三条邮件,分别是安室透的联系电话、佐藤警官的联系电话、以及试探我找安室透的原因和解释他推荐佐藤的原因:佐藤警官是女警,或许会对痴汉案件更上心,无论是不是她当值,应该都会给我最好的建议与帮助。
另外,打私人电话,出警必然也会更快一些。
柯南发来的安室透的联系电话确实和保尔发来的波本的联系方法一致,也就是说他将这两个马甲兼容了。
我验证了这件事,对自己用荧的模样出现在武装侦探社和工藤家之外的任何地方这一决定更感安心踏实。
然后就打电话给了佐藤警官。
“喂,您好,我要报警。”我言简意赅直奔主题全挑严重的重点讲,“我在一列电车上,这里发生了聚众痴汉事件以及见义勇为者出手过重将所有痴汉击倒的、疑似防卫过当的事件。电车是从横滨发往东京的xxx号列车,目前正在路过……嗯,距离下一站xx站大概还有五分钟,你们能来处理一下吗?……哦?问我怎么知道您的电话……嘛,是一位可靠的小侦探推荐给我的……不,他不在。具体解释之后再说吧,这里有个被打断腿和鼻骨的男人,希望你们顺便联系医院。”
我挂断电话,冷笑一声。
脚下的乘务员顿时瑟缩着抖了一下,却不敢随意乱动。
“你最喜欢的进医院环节来了,乘务员先生。”我对他之前勒索医疗费一事做出了坦荡嘲讽,“开心吗?我不仅联系了警方,我还会联系最好的律师来解决这个案子。该赔的医疗费我一分不少,但敲诈这种歪点子就别想了——我这种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最看不惯你们这些无视法律践踏人心的邪门歪道,懂了吗?”
兼职黑衣组织干部的我,理直气壮的对被废了膝盖和鼻梁骨的乘务员先生说教着。
嗯,没错。
看到了吗我的草奶老婆烟绯老婆,即使化身深渊公主,我还是那个正义的米花町公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