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努力回想了一下, 最后摇了摇头:“实在抱歉,虽然那根棒球棒只是把我打成了轻微脑震荡,但是,醒来之后, 我对于被砸和清醒后的一小段时间的记忆都很模糊, 已经记不起什么了。不过, ”对方想了想:“因为当时的场景太狼藉了,所以我立刻报了警, 在警察来的这段时间内, 我就简单地用拍立得把当时的情况拍下来了, 这个对你们来说, 有用吗?”
工藤新一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那照片能够给我看一下吗?”
“啊,可以。”那个男人回头在柜子里翻了翻:“我记得, 我是放在这里的柜子里的。嗷,找到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几张相纸。“你们看吧。”
虽然有些色差,但相纸还是清晰地展示出当时的场景,布置好的帐篷被粗鲁地推倒在地上, 帐篷的布料似乎还被什么利刃划破了,缝线和内衬都暴漏在外,里面钢骨也被随意扳折着,看上去格外的破旧。
松田阵平忍不住感慨了一句:“这个帐篷的确看上去够破烂的了。”毕竟他在出发前才看到他们那个花里胡哨到了极点的帐篷。
说到这, 这位受害者也有些怨念:“谁说不是呢, 这个帐篷, 我才买了没多久, 自己还没有好好用, 还没来得及去参加万圣节活动就被毁了, 气死了。”
工藤新一指着照片的一角:“大哥哥,帐篷上的这些破损就是用照片上的这把美工刀划破的吗?”
对方看了一眼:“是的,没错,那原本是我放在工作台上的,应该是被对方顺手拿来毁坏帐篷了,不过鉴识课的警官们已经验证过了,上面除了我自己指纹没有其他人的指纹,如果你们想通过指纹找到凶手可能是有点不容易了。”
工藤新一乖巧地点了点头:“好吧,谢谢哥哥了。”
藤原美咲看着那张照片,照片里的帐篷似乎缺了什么,但因为帐篷的毁坏程度实在太严重了,它几乎什么都缺,短时间内,藤原美咲也想不出它缺了什么。
他们三个商量了一下:“我们先去找下一位受害人吧。”
……
第二位受害人的程度有些严重,现在还躺在医院内。
当他们三个人看到她的时候,她的脸上还缠着绷带,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看上去就很虚弱,“我也是被人从背后打到头的,而且因为对方的力道过大,导致我脑部有些出血,好在医生说在医院里静养几天就行。就是有点,”
呕——
当着他们的面,这位受害者干呕了两声,她的脸色也肉眼可见地变得更差,藤原美咲这才知道原来那么差的气色还能变得更差。
“就是有点想吐。”
在这种情况下询问对方情况似乎有些过于残忍了,对方似乎看出了他们的疑虑:“没关系,你们想知道什么就问吧,而且万一工藤先生能够破案呢,可一定要把那个混蛋抓住才行。”
——他们这一次是借着工藤优作的名义来的。
藤原美咲看了看身边的两个人,不得不悲哀地承认,三个人之中,竟然是她最具备说话的艺术,想到这,她不得不挺身而出:“你好,我们想请问你还记得当时有发生什么特殊情况吗?即使是再小的事,只要你觉得异常或者不对劲都行。”
这位受害人头靠着枕头:“异常吗?让我想想,我在昏迷之中隐约有停到滚珠滚动的声音,因为脑子不是特别清醒,反而格外注意到了那个声音,应该是帐篷顶上的顶珠,我当时能够隐约感觉到,那个滚珠应该是滚在了我身边,但我醒来的时候,身边却没有那颗顶珠。不过这应该不能算特别异常,因为其实整个帐篷当时都被扔进了垃圾堆,那里又有不少野狗,那顶帐篷被这些野狗咬的不像样子,那颗顶珠估计也是被野狗叼走了吧。”
藤原美咲沉吟了一声:“顶珠不见了是嘛。”
一旁小小的工藤新一也走进了床边:“姐姐,你还记得你的帐篷是什么颜色的吗?”
对方点了点头,似乎因为这个动作又干呕了一声:“我记得,呕,是米白色,因为看上去很纯净,所以就买了下来。”说完这句话,她整个人似乎更难受了,“我当时并没有看到对方的样子,而且因为身体原因,记忆也是断断续续的。”
——呕
她又再次干呕了一声。
她整个人的脸色白的就跟白纸一样了:“抱歉,请给我一些时间缓一下。”
在这种情况下还要询问对方案件情况让藤原美咲实在有些不忍:“我觉得我们还是先离开的好,你先好好休息。”
对方也明白自己的身体情况,只能有些愧疚地答应了,她礼貌地看向一身“花里胡哨”的松田阵平,语带赞美地说道:“先生,你的这身衣服看上去很时尚。”
今天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人一直用那种暗戳戳的眼神看着松田阵平,似乎他是什么怪人一样,只有这个女孩夸阵平时尚。
天呐!天呐!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温柔地女孩!藤原美咲不停地在心里感叹着,甚至在临走前,对方还提供给他们一个也可能涉及到这个案件的受害者。
“天呐!天呐!她可真好!”在找那位可能与这个案件有联系的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