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了一些,才不急不缓地放下手里的工具,转身看她。
林浔似有所感,回过头去,只见赛诺已然关门落锁。
“我可以解释!”少女一秒摆正态度,“我和卡维是非常纯洁的朋友往来,绝对没有任何超友谊外的举动!我对他不同是因为我想和他签终身性质的劳务合同,这点卡维也是清楚的,我们所有交流仅限于精神层面的认同。”
“你现在长嘴了是吧?”提纳里冷酷无情。
林浔注意大风纪官锁上门就走到她右后方,封住了她所有可能的走位。林浔有一丝丝的方,但还是镇定地反驳提纳里对她的指控,巡林官指责她与卡维相处毫无分寸,她强调都是正常往来,巡林官举证哪有正常往来的朋友会给对方写情诗。
“什么情诗?”林浔懵了一下。
她最
近没送过什么诗歌,要说只能说以前送过一些手抄诗词,她回头看看赛诺,难以置信,“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的事也算情诗吗?曹老板要哭了啊!!”
而且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啊!
“你写过什么你倒是记得很清楚嘛!”提纳里的重点却全然不同,一副要当场黑化给她看的可怕样子。
林浔警铃大作,向赛诺发出求救信号,但看起来平静从容只是低敛双眼不讲话的赛诺收到她的求救信息,半天才开了口,却只是问她:“你真的认为我的感情只是一种心理作用吗?”
危·林浔·危
但越到这种时候,林浔反而冷静了下来。她短暂思考了几秒,斟酌后掀开兜帽,看向赛诺,“不,我知道你是认真的,…但我也不是在开玩笑。”
少女话语轻缓,平静真挚,“抱歉,因为赛诺对我来说是很好的朋友。可以的话,我其实更想和你回到之前的关系。”
“不可以。”赛诺秒拒。
“?”你倒是象征性犹豫一下啊!
大风纪官不是会剖白自己的人,他没有解释曾经那些久久的观望和沙虫巢穴中霎那间的决定,得到答案便不再说什么。但林浔的诚恳已经让气氛缓和下来,不再那么风雨欲来,提纳里见林浔看过来,也耐住性子等她解释,但林浔却往平复下来的赛诺身后一躲,一本正经道:“卡维的事我不会道歉,我就算不择手段也一定要得到他!”
提纳里的气势陡然险恶起来!
“赛诺,你回避一下。”提纳里盯住林浔。
“不行!要走带我一起走!”林浔连忙抓住赛诺的胡狼头带子。
赛诺被两个人夹在中间,提纳里要去抓林浔,林浔又死死躲在他身后。被迫玩起老鹰抓小鸡的赛诺面无表情地被拉住他头带的林浔拽得脑袋后仰,眼看气氛搞笑起来,大风纪官面无表情地侧身拎起林浔放在提纳里面前。
林浔:“…………”
林浔:“…爱消失了,对吗?”
大风纪官身体力行地表达了对这句话的抗议。他沉默片刻,然后伸手扣往他怀里躲的林浔的后脑勺,一言不发地低头亲了她一下。他亲完也没有离开,而是内敛又克制地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平淡作答:“没有。”
林浔只是想玩梗罢了,奈何每次赛诺都当真。她下意识想退,又撞上身后狐耳少年的胸膛。
就在这几乎气氛胶着、千钧一发,林浔连头都不敢回,手已经摸到自己仓库里的棺材板准备表演原地去世的时候,巡林官小屋的门突然被敲响了,“笃笃笃!”
“提纳里在吗?”是熟悉的幼女声音!
“派蒙!”林浔迅速从两个少年之间钻出去,极快地开锁推门,金发旅者和不明飞行物的身影伴随着雨林清净的气息扑来,林浔热泪盈眶地抱住派蒙,“今后请一直和我在一起吧,派蒙!”
“哇…!”派蒙被她吓了一跳,但见林浔情真意切,她还是高兴地拍拍对方,“你怎么了,林浔?…你是想我了吗
?嘿嘿,我也很想你哦!”
林浔抱着派蒙就想溜,但奈何旅行者过来是有正事,他们只好又坐回屋子里聊。
“抱歉,接到你的委托的时候就已经有点晚了,经过璃月时又出了些变故。我看你指定的委托地点是甘露花海,是出什么事了吗?你要做的事已经做完了吗?”空关心道。
“已经没事了。”林浔搪塞过去,又问空在璃月出了什么事。
派蒙闻言立刻解释起来,说他们路经璃月时看见无妄坡附近起了大雾,白雾诡异,数日不散,眼看要弥漫到仅有老叟幼童常居的轻策庄,空才临时转道去帮忙撤出轻策庄的居民。
“那个雾好怪!我和旅行者在里面转了好久,不管往哪个方向走都会回到原地,花了好几天才走出来。”派蒙耿耿于怀地说着,“虽然只是雾太大了一点,但我和旅行者还在里面看到了一种奇怪的植物,旅行者很在意,所以我们才想顺便过来问问提纳里。”
“奇怪的植物?”提纳里询问。
派蒙点头,看向空,空便开口说是一株模样像草,但伸手触碰后,草叶却飞快闭拢的植物。
林浔一边磕枣椰,一边喝茶解腻。等两人聊完了,她才说时间不早了该回去睡了,赛诺出声说她明天要去须弥城就一起走吧,林浔摇头,说她不去须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