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恒常机关与雷兜王负责,林浔不觉得自己离开后,有些人会对她留下的有生力量毫无举措,且看谁的动作快吧。
本来就是因容彩祭大家都有空才聚了一下,饭局之后便也很快就散了。万叶走前与她和空道别,说相信他们的缘分不会因为分别而断开,林浔虔诚地说大师我悟了,然后朝他挥手再见。
阿贝多和到点了困倦起来的可莉也很快离开。
空和其他人还有话说,林浔伸了个懒腰先溜了。
月色很好,林浔漫步到海港一侧吹风,在护栏上坐下来。
正当林浔复盘这趟稻妻之行的时候,她身后幽幽传来一声,“林浔~”
林浔转头,看见翠绿的诗人。
“不留在乌有亭喝酒吗?”林浔问。
“欸,又要赶我走了吗?”他立马泫然若泣,“好过分啊,为了赶走可怜的诗人,不仅身上带着猫毛…阿嚏,哇啊啊等下这个连想都不能阿嚏……”
温迪应该是准备了一串台词,没想到被猫毛轻易击败,打了几个喷嚏之后也说不下去了,可怜兮兮委屈巴巴地看着林浔。
“被钟离收拾了?”林浔问他。
诗人更加委屈了,眼中波光如少女般闪烁泛滥。
林浔完全不吃这一套,冷酷道:“抱歉,毕竟我不喜欢缠着我不放的家伙。”
互演了一会儿,两人才在护栏上坐下来看夜色中的海。温迪问她做完要做的事情了吗,林浔没在稻妻看到在找的东西,便回了一句差不多了。两人安静了一会儿,林浔告诉他自己还记得约定,诗人青绿的眼眸微弯,说相信她。
海风长长地吹拂,温迪摘了头上的花递给林浔。说前段时间风花节,他以为林浔会来,给林浔留了一朵开得最好的塞西莉亚花,只不过等他见到林浔的时候花已经留不住了,现在就用他头上这朵来赔。
林浔想了想,那会儿她正专注于丘丘人的事情。
于是接下花,抚了抚柔软的花瓣,“……好吧,我也没有那么讨厌被别人缠着。”
温迪愣了下,眨了眨眼睛,随后眼睛一亮,“那我今天可以缠着林浔了吗?”
他高高兴兴地凑过来,“明天呢?后天呢?”
气氛又变得快乐起来,温迪闹了一会儿拿出了自己的琴,说上次跟林浔讲过的新曲子他已经填完词了,问林浔要不要听。
“已经填完了吗?”林浔准备好欣赏。
“嗯。”温迪扫了扫弦,但没有马上开始弹唱,只是跟林浔说:“这首歌真是写了好长时间呢。”
“因为和林浔一样,要为一个人写首歌,我也是要想她很久很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