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就好办了。我们可以找来报社的人,多买一些版面,大力宣传女士们的灵动矫健。而能够这样灵活,一大功臣就是‘健康女性’的运动服。”
“另外,我们还可以鼓动医生,请他们说明过去那种牢牢束缚着女性的服装是多么地不利于身体健康——这种观点,本来就有很多医生持有,一部分对女性健康比较关心的社会人士也呼吁很久,不要让女士们穿地紧紧的了。”
“只不过,一方面他们的声音不够大,传统的观点,诸如束身内衣保护了女性的身体之类的,依旧根深蒂固地存在着。现在的女性,脱掉束身内衣,便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不舒服,于是坚信确实是束身内衣保护了自己。”
“却不知道,其实是束身内衣长期固定住肌肉,让一些肌肉原本的支撑作用消失了。只要他们坚持脱下束身内衣,一段时间后又会恢复正常...说起来,束身内衣也不过就是几百年间地产物,难道以前的女性没有束身内衣就不生活了吗?”
“就算是现代,会穿束身内衣的也是少数。这个世界这么大,远东那么遥远的地方就不说了,东方人难道就穿束身内衣?她们有表现出不适,或者不如佛罗斯的妇女、和礼兰的妇女健康?”
“我们可以帮助那些拥有正确观点的人,让报纸杂志多登载他们的说法,叫他们的声音大起来。”
“另一方面,就是女士们不愿意听了,这个问题可能更棘手——‘道理我都明白,但我不想听,不想改’,这又怎么办呢?”
“女士们不愿意听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在内是因为爱美,在外则是人人都穿,不穿就是奇怪。爱美不必说,大家都认为穿着束身内衣,将身体绑的紧紧的,非常美丽,为了美丽付出一些代价,这有什么的呢?”
“想到有人为了美丽,在脸上涂抹铅粉,服下剧.毒的砒.霜,往眼睛里滴入可能导致失明的颠茄汁...为了美丽,日复一日地自我束缚,也就不足为奇了。”
“人人都那样穿,不那样穿是不礼貌,这又比‘爱美’影响更大...爱美可以引导,也不是从第一天起,大家就认为那样的服装是美的。远的不说,就说几十年前的‘薄衣时代’,流行的高腰长裙,就没怎么束缚身体了。为了配合那样的裙子,就连束身内衣都缩短了。”
薇薇安听奥斯汀夫人说过那时的束身内衣,在薇薇安眼里,那竟然已经很接近后世的胸衣了——一些自身‘基础条件’比较好的姑娘,甚至这样的束身内衣也不穿,就用棉布做一个形状类似运动内衣的系带短背心就算了。
“流行是大众意志的体现,只有恰好大家当时都接受那种风格,才能流行。但也是可以被刻意引导的,只要切合当下的需求,这并不是什么难事。”
“但人人都那样穿,不那样穿就不礼貌,这要改变就未免太难了。甚至,我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穿束身内衣的...当然,我们做事的时候可以先避开这一点。嗯,这也是谈判中的一个技巧,就叫‘搁置争议’。”
“说不定,其他的事都做好了,再回头看,这件事自然就解决了。毕竟,新的流行诞生,大家都紧跟流行,周围的人就换了一个穿法了,不再是‘人人都那样穿’了。”
“说的很有道理...我认为是有可行性的。”玛丽公主思考着薇薇安的话,又看着场上打网球的女孩。最终下定决心:“嗯,我可以加入进来!”
“那我们回美林堡后就可以准备起来了,对吗?可以先设计运动服,比赛就选在接下来的春天,春天最适合网球这样的运动了。”玛丽公主兴致勃勃地说。薇薇安早就发现了,玛丽公主其实和王熙凤有点儿像,蛮喜欢揽事,然后享受成就感,这大概也是她自己搞了一个俱乐部的原因之一吧。
“现在呢?现在能做什么呢?”玛丽公主问。
“我们可以先邀请一名参赛选手。”薇薇安笑了笑,指了指场上快要结束的比赛,看起来那个姑娘要赢了!
“我们的比赛不能小打小闹地办,要办一场奖金足够高的的比赛,观赛人数也要多。不然就算找了很多记者来报导,也可能不会有人关心...我们的比赛,得先成为一个热点话题,才能将相关的话题炒热。”
“这样的话,激烈的、有可看性的比赛本身就是一个重点了,为此我们得邀请一些水平很高的运动员参赛...嗯,我们的赛事就命名为‘女性健康杯’,也算是感谢‘赞助商’了。‘女性健康杯赛’的赛制是,一半邀请,一半报名产生。”
“总共有64名正赛选手,共六轮决出最终的奖杯获得者。32名是邀请来的选手,我们可以写信邀请一些知名的女性运动员。另外,我们还可以放开报名,这些报名者会参加预赛,其中排到前32名的,可以参加正赛。”
“总共64名正赛选手,这个规模可是很大的,还有预赛选手...真的能凑齐这么多运动员吗?”玛丽公主有一些怀疑。
薇薇安笑了笑,解释道:“我观察过网球运动的情况,发现当槌球渐渐不流行之后,很多家庭喜欢讲将草坪改成网球场。女士们很难去家庭以外的地方运动,不像男士们,公园里、健身房里,甚至就在街头巷尾,在哪儿运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