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别有用心的?”
翻起旧账,傅玉珩的冲动有一瞬间被冲散。
他看着沈清婉,试图从她的眼睛里得到一些信号,但没有做到。沈清婉就好像是个巨大的容器,那里装着他永远都看不懂的东西。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傅玉珩现在有太多的不确定,哪怕他清楚沈清婉只是想他安慰几句,给她一个可以相信他的理由,但语言太过苍白无力,承诺是最禁不起考验的东西,与其说,不如做。
“不怎么样,臣妾只是随便一说,您别介意,我服侍您就寝吧。”
傅玉珩想说什么, 到最后到底没说出口来。
第二天,还不到午时,沈清婉就在天牢附近的卖水小贩那里坐着等消息。
过往的男人女人们,无不对她好奇的张望。
沈清婉就算是带了斗笠,那周身的气质也无法不引得人驻足观看。
她并没有按照之前和傅玉珩说好的,待在客栈里等消息,而是跑到了最危险的地方,仿佛在和傅玉珩赌气。
傅玉珩也来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