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媛那心里还是有一些不放心,慕初阳就说:“放心吧,十三是我的夫人,我自然会好生的照料她,你们二人回去也早些休息,明天的事情会更加的多。”
他们夫妇二人在回去的路上,感觉今日的月光格外的柔美,但是今天发生的事情,怎么就那么残忍,就那样一条鲜活的生命,说没就没了。
以后再也听不见小阳在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了,也只让她在那个世界里面一切安好。
宇文帝因为五皇子还有皇后联合造反的这件事情,让他心力交瘁,她觉得自己也是时候让位了,否则自己在位一天,这些孩子们就非要争个你死我活,索性他就想把这些事情全部都交给太子,也是时候让他长家了。
第二日早上,他早早的就把太子已经叫到了,他的寝宫里面,关于五皇子和皇后造反处置的问题,就全权交给了太子了,太子也马上服从。太子是会想终于等到了这一天,自己的手上也终于有了这个权利,这次一定不会放过五皇子。
宇文帝与太子讲:“现在你付款,我年事已高,身子也大不如从前了,你们这
些孩子也都长大,这些东西本应该就交给你们,我想退位休息休息了,但是父皇告诉你,做人呀,要有一颗仁慈之心,无论你是帝王还是普通人。”
太子听到了之后,赶忙着点头答应着,但是他也没有把宇文成说的话放在心里,起码太子是绝对不会仁慈地对待五皇子,本来五皇子就一直是他上位的一个障碍,这一次终于有机会了,他肯定不会放过五皇子的。
段云飞早早地就起来打算,去找她的父皇和父皇说,关于小阳安置的问题,以及她现在想为五皇子求个情,毕竟五皇子也是父皇的亲儿子,也是自己的哥哥,这手足情是必须要顾念的。
当段云飞已进入父皇休息的屋子里面的时候,就闻见了这满屋子里面浓浓的中药味,当时心里就一慌,莫不是父皇生病了吧,急急忙忙就走到了父皇的床前。
“父皇,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也不与我讲,这脸色这样差,太医来瞧了没?”
段云飞看着自己父皇一脸憔悴的样子,就心疼的不得了,本来小阳的事情,就已经让他心里很难过了,现在父皇又病倒了,
一时之间,段云飞甚至感觉自己好像没有了依靠。
“你父皇我呀,是真的老了,身子骨也不硬朗了,以后可能再也不能陪我的十三骑马射箭了,我知道十三你现在心情特别不好,因为小阳的事情,让你心里很难过,很痛苦,父皇都理解,父皇也知道,小阳从小陪着你长大,你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有多深?放心,这件事情,父皇一定会给你还有邬善一个交代的。”
就算是现在宇文帝还病着,心里还是会一直念着他的十三公主,处处都为老十三做着考虑,这就让段云飞的心里更加的酸楚了。
“父皇我想与你商量一件事情,其实我之前就想把小阳指给邬善,想着这一次邬善回来,就让他们两个人完婚,但是事情一直特别多,我也没有跟你提过这件事情,但是现在小阳不在了,我还是希望小阳可以入邬家的陵墓,父皇你觉得这件事情可行吗?”
宇文帝听了这件事情之后,赶紧起身,很认真的看着段云飞的眼睛说:“十三,你的这个想法倒是很好,但是人家邬家人同意吗?邬善愿意吗?这件事情咱们还
是要多多考虑,不能擅自主张。就算是现在父皇答应了你,但是也不能代表人家邬家啊。”
段云飞到是很了解自己的父皇,所以她马上就说:“自然是同意的,如果我没与他们商量好的话,其实也不会和父皇提起,现在就差父皇的旨意了。”
宇文帝这样一听就觉得自己的女儿倒是越来越成熟了,就与段云飞说:“既然这件事情邬家人不反对同意的话,那我就会同意,马上给我拿来纸笔,我为他们二人指婚,小阳也是一个苦命的丫头,这一次一定要厚葬她,并且安顿好她的父母。”
段云飞听了之后,非常感激的跪在那里,与宇文帝讲:“那父皇,我就在这里替小阳谢过你了。”
“快点起来,快点起来你这身子骨本来就不好,可别跪了,这本就是父皇应该做的事情,小阳是就下了咱们大晋国的大将军呀,是功臣,自然是厚藏,要好生安顿的。”
于是,段云飞就拿着宇文成的旨意,交给了邬善,让邬善好好的安葬小阳,并且让小阳入了邬家的陵墓,成为了邬善的侧福晋,邬善也像她许诺,下辈子
一定会一直守着她这一个人。
安葬小阳的那一天,段云飞默默地站在那里,一滴眼泪都没有掉,她在心里默默地说:“等下辈子比我还做姐妹,我不要当什么公主了,只当做临家的姑娘就好,我们还在一起说说笑笑,你还要为我做些我爱吃的点心,我们来世再见。”
安葬言小阳之后,天就下起了蒙蒙细雨,这是上天在为善良的人离开,流出的眼泪。慕初阳轻轻的给段云飞披上了衣服,这些日子他们夫妻二人就一直住在宫中,与文帝的身子骨一直都不见好,所以段云飞也一直陪在身边照顾着。
这些日子,段云飞也会想着,关于五皇子处置的问题,虽然某反是大罪,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