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担你碰上事情了。”孟远没有说,自己是开着会跑出来的,干晾着公司十几个高管,就怕她有情况,“我抱你过去试,这儿的副校长跟我还算有点交情,我替你解释一下。” “我不去了。” “好,那我们回家。” “我还是去。” “也好,我抱你去。” 林静训突然笑出来,“你怎么原因都不问,就百样儿依着我的啊?” 孟远却说,“要什么原因啊?你就只管随欲好了,我负责听你的。” 林静训瞧这样子实在傻气,笑了好一阵才说,“那就挑个日子我们俩结婚吧。” “我这算通过组织审查了?”孟远抱着她的手臂一时收得紧,“要不然现在就去领证吧?” “为什么?” “我怕你反悔。” “......” 们领证的下午,孟远高兴地在酒庄里开了十来瓶1993年的CONTI,每瓶都要价不菲。 身边的富二代打趣,“娶了个只能不能用、摆在家里花瓶的太太,也值得你快活成这样吗?” 孟远摇了摇酒杯,“你不会明白的,她一直是我的梦想。” 对于来说,这世上已经不剩什么亲人,只有林静训。 这些年有许多个类似于青年企业家的头衔,无数盏闪光灯打在身上,可再多也照不亮的阴霾,远不如年幼时那一瓶温热的鲜牛奶打动人。 天晚上和林静训道了晚安。 正打算回房时,却被她叫住,“今天是新婚啊。” 孟远也没敢造次,“没事,你在日日都是新婚。” 林静训嗫喏着说,“你要不回房来睡?” 一连地应了下来,“我睡觉老实的,你放我绝对不乱动。” 林静训脸上一红,“嗯,我也乖的。” 孟远道你那睡可不能算乖。 一晚上要悄悄起来几趟,溜到主卧给她盖多次被子。 林静训洗完澡后没多久就躺下了,她转身时见孟远站在床边,“你干嘛站那么直?这是给我放哨呢?” 孟远虔敬地问,“确定我能躺下吧?” 她点点头,“你躺一个。” 慎之又慎地掀开被子睡了进去,林静训的头枕在手臂上笑着问,“我说能躺的吧?” “嗯,我太太真是勇敢,”孟远颤抖着一颗,既紧张又激越,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什么都难不倒你的。” 林静训凑到擦了擦,“呀!你都热得出汗了?是不是被子太厚?” 孟远无奈笑道:“小傻瓜啊你,我这哪里会是热的?有这热法儿?” “那你是......” “憋的。” 林静训的愧疚感又涌了上来。 她刚要解睡衣的扣子,就被孟远摁住了手,“别动别动,刚才是我胡说八道,不要真。” 她往孟远那边挪过去,“我可以再为你努力一下。” 孟远试探地伸出手搭在她瘦削的肩膀上,林静训平时被抱惯了,倒没多大反应,但的脸凑近到跟,她又开始抑制不住地蜷缩起来簌簌发着抖。 “好好好,不着急慢慢来,会好的,”孟远忙别过脸,疼地抱紧了她,“我们不试了,没关系的,这都不要紧。” 林静训把头埋在怀里问,“如果一直好不了了怎么办?” 孟远摸着她的头,“不会的,你不也从不许我靠近,渐渐地接受我抱你了?” “你会永远对我这么好吗?”她只觉窝得,却又有点不敢信,“能一直都像现在这样吗?” 孟远平静气的,没有半点虚而不实的成分在,“只要我还活着一天。” “那你也对别人这么好吗?” 孟远紧紧将她摁进胸口,“你不是别人,是我一直一直,在着的人。” 林静训的婚礼办在了香港圣约翰大堂里。 这对都没有高堂在世的新人,请的朋友也,只叫了几个关系近的来观礼。 在去香港的飞机上,苏阑就对沈琢之宣读了上十条禁令,从不能扯新娘子头纱念到不许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