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乔南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叫作不了?难道她又起歪主意要去国外,老沈命你拦人呢?” 李新民忙解释道,“不不不,就是在北京城里头消失的,不知是谁活腻了,敢爬到沈家头捋虎须子。” 说着他电话就响了,“叔叔还有事,沈老爷子等着我回话,这可不得了。” 连沈老爷子都过问了那确实了不得。 到底是苏阑命好些,一举怀了他家孙字辈儿里坐头把交椅的男丁,里里外外都看重她。 乔南一点头,“那您快去忙,我也打听着。” 她回家的时候佣人来她换鞋,乔夫人正坐在沙浏览新闻,问她说,“到家了不进来,你和谁说话呢?” “李之舟他老子,说苏阑不了,”乔南一莫名有些惴惴,“妈,我总觉得这事儿,像和北北有关系。” 昨天她弟弟就有意无意地打听苏阑的行程。 乔南一喝了点儿酒,不被他缠着,就挑挑拣拣的,把知道的跟他说了。 乔伯虞早起就血压高,请了假在家中休养,刚下楼听女儿议论,一下子又头晕起来。 他高喊起来,“你再把话说一遍,沈三儿那个把她恨不能含嘴里的小夫人丢了?还和你弟弟有关!” 乔南一缩在她妈身后点头,“好像......是的,我也不确定。” 她又不好,恨不得含在嘴里这个形容,就莫名地很到位。 老乔不愧是搞宣传工作出身的,遣起词句来就是要强过寻常人。 乔伯虞一叠地吩咐道:“来人,快来人,把那个黑心不知理的下流种子我绑了来!” 他夫人状不好,忙起身去劝解,“事情都还没有问清楚,你怎就知道,一定是我儿子的过失?” “还问清楚!前天我就撞他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干!素里就是你酿坏了他,都到了这个田地还要替他拿话来分解,你是非要纵的他杀人放火才不惯不成!”乔伯虞挥开他夫人,益地来了气性,“要真是这样也不用劝,直接拿绳子来,你先勒死了他再吊!免得哪一你两个,要带累得我满门落败。我兢兢业业守着这份家私,你儿子可倒好,毛还没长齐,就敢打这沈家人的脸了!” 乔南一看了眼家里的佣人,出言提醒道,“爸,您好歹也是个角儿,说话注意点措辞嘛。” 乔伯虞指着她骂道:“我闭嘴!你做的那些事别以为我不知道,先收拾了你弟弟我再和你算账。” 得嘞,今天全家都在乔老总的攻击范围之内。 没一儿乔太北就被押回了家,乔伯虞二话没说赏了他一耳光。 他捂着嘴,也不没那大胆子敢把缘问个明白,只了:“爸爸近来气大得很,姐姐都挨训了,就更不要提我了,只剩被打的份儿。” 乔伯虞也不和他多废话,“我问你,那沈家老三的媳妇儿,你她弄到哪儿去了!” “爸爸怎就知道是我做的!”乔太北嘴硬道,“没准是被人把她藏起来了。” 哎哟这个傻到家的二世祖。 乔南一在心里头默哀,才开口就着了他爹的道。 乔伯虞叉着腰,黑着一张老脸看向他夫人,他怒极反道,“快看看你的好儿子呐,他一脚踏进门就知道人家被藏起来了,如不是他这王八崽子做的能那清楚?你还有可说的!” “是你干的吗儿子?真的是你藏的人?”乔夫人也吓得变了神色,不住摇着乔太北哭着问,“这又远近无冤的,你惹沈家干?” 乔伯虞伸手指着他儿子,“你知道那小苏如今在沈家是位份吗?她平时春风脸,不肯轻易动怒威的,那是人家的涵养。她要真是生了气在沈老爷子面前撒娇打个滚,连瑾之都要往后捎,你有几条命去招她?晓得云居寺里头这几个月灯火通明是干吗?” “是老爷子请住持还没出生的孙子祈福。” 乔南一在一边哆哆嗦嗦地出应了她爸一句。 但还是得来乔伯虞一个白眼。 乔太北忿忿地说,“她害得齐粤和我结婚都没戏了,我还不能出口气!” 乔夫人也不喜欢这个未来儿媳妇,“那谁让你那好齐粤骂人家二姨娘的!” 她话音才落。 门口就响起佣人焦急的音,她看来势汹汹的沈筵鞋也不换直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