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她什路数,现在说的是挺真诚,过会子又觉服,就找别的事来寻趁他。 苏阑想起自己往日里在他面前胡搅蛮缠,非要他认错的样子,又抿着嘴笑了起来,笑完且东张西望地去找抽纸想要擦泪珠。 沈筵早已捏着帕子走到她面前。 他居高临下的,轻轻托起她的下巴,给她拭着尾,负气道:“以多惹点事儿,怕的阑阑,反正人给你摆平。” 苏阑微红了脸,嗫声道:“还小嘛。” 沈筵的目光却落在了别处,“你小,怀孕以像是了了,确定,摸了才......” 苏阑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瞧了瞧,衬衫下包裹着的两瓣圆润的确是大了些尺寸,估摸是怀孕激素作的结果。 看沈筵的手就要伸过来,她一把拍掉,“要死了,作什动手动脚的?” 沈筵悻悻地收回手,“你做对什了,还脸跟横?” 话音才落,苏阑就捂着肚子“哎唷”了一声。 惊沈筵忙坐到她身边,“怎了,哪儿疼?” 苏阑装着痛说出话来的样子,只摆了摆手,沈筵赶忙抱起她就要往医院里送。 他边抱着她往外走,边柔声哄道:“刚才是把话说重了,你别往心里去,成打两下出气。” 苏阑倚在他怀里逞地笑开了,“没说哪儿疼啊,就你儿子刚踢一脚而已,你在慌什?” 沈筵面上一僵,脚步顿在了原处,哭笑地说,“玩儿是吧?” 苏阑突然搂紧他的脖子,一整副身子都贴了上来,“三哥?” 沈筵蹭着她的小脸,极受地阖上了,“嗯。” 苏阑说了句废话,“你真的好爱呀。” “都爱了多少了,”沈筵嗤了声,“会儿才知道呐?” 她动情地吻着他的脸,“以前多少知道一点儿。” 沈筵抱着她就往里边去,“也没事儿,就让你好好知道一下,一会儿别喊。” 苏阑万强烈地抗议,“强迫孕妇是要坐牢的!” “明儿回去你就告好了,”沈筵说着就去解她的衣服,“小羊羔子还能怕了你!” 她却左扭右扭地肯亲,“肚子里小宝宝了呀。” “肚子里知道,”沈筵衔住她的唇瓣,“里应该没吧?” “……” 苏阑吹干头时,还犹自面带浮红。 沈筵点了餐到房间,说是下午舟车劳顿想出门,就随便吃一吃算了。 她些奇怪道:“你下午的劳顿,管晚上什事?” 沈筵打开瓶1982的Conti,酒店餐厅的酒他瞧上,是邹君成特意挑了送来的。 他一面往杯里倒酒,一面心虚道:“就能就点儿?” 就非逼着一个老人家承认是因为刚才实在太刺激,他到现在还点虚,导致刚才去开门取酒双腿都绊在一起差点摔着吗? 邹君成都要伸出手来扶他,被他抬手挡了,唯恐被苏阑瞧见又要笑话半天。 沈筵满脑子里都是,方才他身向仰着,随着苏阑匐匍伏伏的起势,头皮接连断地麻。 他修长的手指环绕进她青荇般湿润的长里,行动早就失却了章法,大约喘出去的粗气比吸进来的要多上好几倍。 苏阑没多想,“倒是也能。” 会议最半天的议程,苏阑请了假没去,一觉睡到十点多,难沈筵也还没起。 他就斜靠在枕头上瞧她,还在回味着昨晚的癫狂。 直闹到来蒸腾的水汽蕴满了整间浴室。 最一个绚丽的猛浪拍来时,沈筵险些稳住打个摆子,身形摇晃犹风里的烛火。 苏阑披散着一头长,抬起头朝他笑,像专程从幽暗的湖水里钻出来勾引人间白净书生的女艳鬼,说尽的风流,她咬着唇挑衅地问道,“还来吗三哥?” 回答她的是一个缠绵而急切的吻。 沈筵没说要,是苏阑的台词,是他的。 平时在她跟前就够没统的,管怎说,也要在床上把地位确认一下,浴缸里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