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你为什这不听话?不是让你捣鬼的吗!” 小模特哆哆嗦嗦的,“我不是林小......” 林翊然猩红着一双眼,“我哪点慢怠你了?你要这对我啊?” “求您手、下留情。” 那小模特已经快要喘不上气,这短短六个字,也像是从喉咙里强挤出来的。 林翊然反手将她甩到了床下面,“滚出去!” 小模特的额头撞在柜子上,磕出血来也没敢吱声,捂着头连滚带爬的出去了,连衣服没来得穿上。 他手搭在胯上,气得在酒店套房里来回转了五六圈,后又捡起电话,打给常年给他开方子补身体的大夫,“我的身子到底怎了!究竟还能不能种上根儿?” 老郎中支支吾吾的,“大概...也许...要到...” 林翊然瞧着是没戏了,“了了!我不想听。” 挂了电话以后,又吩咐秘书道:“给我订机票回北京,联系周教授,让他做个亲子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