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我面前那股清冷脱俗模样,是演的吧?”
谭雪妍是内娱出了名的顶级小白花长相,一开始在酒局上相识,楚绥还挺吃她故作矜持的那套,所以当她举杯过来,自我介绍时说:“我叫雪妍,是白惟诚自白,不如雪光妍的雪妍。”
楚绥想到了这首咏白雪,看到她雪白的小脸含笑,一下子就把人记到了脑海里。
后来真好上,谭雪妍醋性大到令他窒息,私下作风也完全不符她的形象。
而提了分手,是谭雪妍断不能接受的,求和不成,脸还挂着泪,就开始解了自己的衣裙,不顾影后身份,在有监控的电梯里就跟他来一场野战:“楚绥,你是不是嫌我寡淡,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的。”
说着,那手就要来拽他的皮带。
楚绥虽艳闻无数,换女明星就跟家常便饭一样简单,但是不代表能随地解决。
还没推开缠上来的谭雪妍,叮一声电梯门抵达地下室,缓缓开启了。
一声高跟鞋踩低的清脆声响渐起,继而,有个穿着无袖低背长裙的冷艳女人走了进来,戴着墨镜,那张标准鹅蛋脸被遮了一大半,却不难看出五官精致到跟雕刻出来似的。
她丝毫不懂得要避嫌,步入后,视线扫到电梯里衣衫不整的男女,走到旁边,伸出纤白的手指慢悠悠地摁了电梯键。
五十七楼,风乐传媒的公司所在之处。
气氛就这么尴尬了下来,谭雪妍也被突如其来进来的陌生女人吓得打寒颤,连滑落光滑肩膀的衣服都忘记拉拢上。
她面对着电梯里的镜子,冷艳高贵着一张脸,倒是说了句话:“你们继续做。”
*
主动献身被突然打断,谭雪妍也被随之赶来的自家经纪人强行带了回去。
楚绥在办公室里理了理被抓出折痕的衬衫,透过百叶窗隐约的光,他微狭起狐狸眼,看到那个长相冷艳的女人堂而皇之进了经纪人的办公室,将一份旅游明信片随意扔在桌上,又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后来,助理跟他说:“这位是公司里的小艺人,新签不久,前段时间有个投资方想花巨资请她演部尺度很大的电影,被她冷言冷语给当场拒绝了,正在演艺圈封杀她呢。”
楚绥长指玩转着钢笔,骤停了下来问:“我怎么不知道?”
助理想了想,得出结论说:“可能是她咖位太低,公司觉得没必要为了个新人,去找投资方和解。”
楚绥又问:“她叫什么名字?”
“路央。”
……
再遇到路央时,已经是下个月底。
公司年会选在一家豪华的酒店热闹举行,什么咖位的都有,楚绥作为老板,象征性露个面,被一些叫的上名字流量艺人敬了几杯酒后,就先提前离了席。
他先前喝的猛了些,这会往电梯一站,微翘的狐狸眼漫不经心的微睁着,长指解开许些墨蓝色的端正领带。
叮的一声。
好巧不巧路央也提前离开年会,走进电梯才看见他。
气氛凝滞几秒,退出去也不合适。
她一身稠艳的抹胸晚礼服往中间站,手指纤细,轻搭在肤色雪白的胳臂处点呀点的,许是迫于楚绥的身份,想了会,才低声打招呼:“楚总。”
楚绥颔了下首,视线却挪到她沾了酒液的唇上:“这么早走?”
路央冷艳着脸说:“没什么意思就走了。”
她这性子难降服,说话带着刺,也懒得管你是谁。
楚绥起了几分兴趣,临了到地下停车场时,随口问了一句:“怎么走?”
路央这咖位,经纪人和助理,以及保姆车都是跟公司同艺人分享用的,没有御用的,只能穿着单薄的晚礼服,还要在这种大寒天里叫出租车。
楚绥将解下缠在指骨的领带轻飘飘的,往她胸前一扔:“跟上。”
他亲自驱车将路央送回住处,夜晚外面灯火璀璨,四处都是热闹一片。
也越发衬得车内很安静,在停驶下时,路央漂亮的眼睛倒映着碎光,看向他,艳色的唇轻扯:“有烟吗?”
楚绥摸出烟盒扔给她,看着她熟练的点燃,挽起长发的雪白脖颈弯成一道绝美弧度,就连吸烟,又从唇间缓缓吐出淡至透明的白雾,都是那么令人惊艳。
过了会。
路央问:“要尝一口么?”
楚绥狐狸眼微挑起似笑非笑,直接将她连人带烟,从副驾拽了过来。
那晚公司年会,他歇在了路央的公寓里,无一人知晓。
两人在约炮这事上一向坦荡无比,有了欲,就直白像对方发出邀请,无论是客厅还是厨房浴室,以及那张床上,都无一幸免留下鬼混过的痕迹。
偶尔楚绥额际滴着汗水,抱着身下的路央也会问:“在电梯那次,你是不是就看上我了?”
左侧一面宽幅的落地窗玻璃,倒影着这座城市最繁华的夜景,是平时路央最喜欢的,她躺在这,像绸缎柔软的全身被光笼罩着,每一寸都精致雪白,动作堪称轻柔抚上楚绥的脸,勾他的魂魄:“是你耍流氓在先。”
楚绥问她。
路央纤长浓密的眼睫微微垂着,沿着他线条结实的胸膛缓缓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