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花的……”
老太爷牵起她的手,把存折塞到了她手里,“嫌少?嫌不公平?”
萧玥珈没好气的瞪了老太爷一眼,“爷爷!你又开始了!”
老小,老小,随着年龄的增加,老年人脾气越来越像小孩子。
老太爷斜睨着院子里一边罚站的萧亚军与萧亚男两兄妹,又从衣兜里拿出一串钥匙,
“我今天把老宅给小月牙儿了,你俩敢不敢有意见?”
“爸,不合适啊!你这一碗水没端平啊!咱老宅可贵了!”萧亚军叫了起来。
萧亚男倒是笑嘻嘻的望着老爹,也不说什么,能有就不错了,她还以为老爷子会把所有的都捐给国家。
萧老太爷瞪了她一眼,“谁叫她不让自己的儿子姓萧?”
说完,老太爷转过头了,“小月牙,你可不能跟你那没出息的小姑学,以后你的儿子可必须姓萧啊!”
而后,老太爷又朝着萧亚军吼着,“你给老子听见没?给你女婿说清楚。
虽然现在不兴以前的入赘,但是至少小月牙儿生的孩子必须姓萧!”
萧亚军讪讪的笑着点头,“爹,您放心,那必须的。”
老太爷转头过来,“乖孙女,这算爷爷和你那过世的奶奶给你添的嫁妆,就提前给你了。
你要觉得时机合适了,就把他带回来给我瞧瞧。”
萧玥珈歪着头看了看萧亚军,还没等她爸做什么动作,老太爷就不满了,
“这个家,现在还轮不到他做主,不用看他的眼色!我给你的,你拿着,谁也没资格说你。”
萧玥珈只好一脸羞涩的接过了钥匙。
“好了,小月牙儿,你去忙你的事。没事的时候过来陪陪爷爷就好。
空了花时间把老宅打扫出来,今年我们去你那过年。”
萧老太爷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先走。
萧玥珈知道,爷爷是准备收拾自己父亲和小姑了。
为了给他们留面子,让自己这个小辈先退场。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十年来一向不问世事的爷爷,今天为什么这样大动干戈。
但萧玥珈也明白,估计他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谈。
她赶紧告退,美滋滋的拿着钥匙和存折走了。
哼!
秦莞,不就是有两套属于你们的房子吗?
你得意什么?
我也有属于自己的房子了!
而且肯定比你那几套都加起来都霸气!
到时候我和哥哥住在里面双宿双飞,气死你!
想到这里,萧玥珈就迫不及待地准备去把老宅收拾出来。
嘿嘿,秦莞,你想不到吧?
我家也不是吃素的!
世家的底蕴,哪是你这种暴发户家庭具备的?
……
“过来吧!还杵在那里作甚!”
微笑着目送孙女蹦蹦跳跳的离开后,萧老爷子的脸便垮了下来。
萧亚军和萧亚男两兄妹赶紧过来,笔直站好。
他们知道,隔代亲,老爷子打骨子里疼爱孙女和外孙。
但对他俩,就别想有什么好脸色了。
军法治家,可不是说说玩的。
“爸,您这是?”萧亚军大概看懂了父亲的意图,很是不解。
不应该把吴楚之那小畜生抓过来,让他和其他女人断了?
怎么就这样轻拿轻放?
萧老太爷闭上了眼睛,叹了一口气,“孟武伯问孝。”
萧亚军愣了起来,怎么这个时候父亲考校起学问来了?
不过他不敢说什么,从小便是这样,答不出来,死得很惨。
确实,老爷子是书生,但可也是开过坦克,揍得外国佬满地找牙的狠人。
他赶紧答道,“孟武伯问孝。子曰:‘父母唯其疾之忧’。出自《论语-为政篇》。”
老太爷点了点头,“看来这么多年,你的书还是没放下,给亚男解释解释吧。”
说罢手指点了点一脸疑惑的萧亚男。
萧亚男撇了撇嘴,“爸我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孟武伯问什么是孝道,孔子说:‘父母只为孩子的疾病担忧’。
可这句话和现在有什么关联吗?”
萧亚军扯了扯小妹,快速的说道,“这句话的隐藏意思是,作为子女,要做到只让父母担心子女的身体,而不用担忧别的事情。”
萧亚男恍然大悟,“爸,我和大哥的身体很好,你不用担心。”
萧老太爷眼角抽搐了一下,开始寻摸着自己的拐杖。
萧亚男见状赶紧上前给老父亲捶着肩膀,“爸,开个玩笑活跃活跃气氛而已嘛。
我知道,您是告诉大哥,不要为您宝贝孙女的婚姻问题去担心什么。”
老太爷继续寻摸着拐杖,萧亚军赶紧把桌子边上的拐杖递了过去,“爸不是在说玥珈,而是在说我们俩。”
萧老太爷闻言气终于顺了过来,拐杖狠狠的矗了一下地,没好气的瞪了俩人一眼,
“亚男,你可长点心吧!都当妈的人了,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萧亚男讪讪的笑着,不敢搭话。
萧老太爷放下了拐棍,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