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枪的宪兵再一次用枪阻止了谢元继续说下去的动作,然后看着司机说道,“不要熄火,但是下车看看,希望不要撞到有主的宠物狗。”
谢元对此很怀疑,这么具有野性和攻击性的狗狗不太可能是有主的宠物……虽然这种犬在撞上车来的一刹那间,谢元看清楚了这是杜宾狗。
司机小心翼翼地带着手电筒下了车,就来到了刚刚被撞上的狗狗身旁仔细查看:“啊!撞的一塌糊涂,不过不是宠物狗。
他似乎是一种试验机构的受试狗,让我看看标签,干…干部养成所?”
做完检查的司机站起身,对车内的同伴说:“好消息,不是私家宠物狗,是一家叫做“干部养成所”的受试狗。
坏消息是车窗都砸模糊了,可能会对视觉受限。”
“淦!运气真差!”宪兵气急地拍了下大腿。
可谢元的耳朵里马上传来了非常细微,但是速度奇快的奔跑声音……快要靠近车子了!
“赶紧上车!”谢元拍了拍栏杆,试图引起司机的注意,哪怕在宪兵的持枪威慑下,谢元也要提醒,“我们有敌人来了(We got pany)!!”
“闭嘴!我说要你闭嘴!”宪兵双手持枪直接用非常严肃的态度命令道。
“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司机突然传来了一声惨叫。
被吸引到注意力的两人闻声一看:“嘶!!”
司机被几只杜宾犬疯狂地撕咬着,刚刚他看到群狗时,就想抽枪威慑——下一刻,他直接被猛犬一口咬烂了手腕。
枪也脱手了,不放过任何攻击机会的狗群像狼群一样车轮战式地轮流攻击着司机。
没一下子,司机就扑倒在地上,好在见此不妙的宪兵立刻大声地呵斥谢元“乖乖坐好!”
然后立刻打开车门,用枪救下了即将被狗群咬破脖子的司机。
看起来宪兵的个人枪法在压力状态下还算不错。
不过,被打扰了食欲的狗群立刻开始围攻起了宪兵。
被狠狠地咬了几口的宪兵一脚踢开了几只进攻他们的狗群后,立刻仗着伤势不重,踉跄地爬进了副驾驶座上。
而司机也在同时挣扎着爬进了驾驶座,任凭狗群怎么用力地撞击,都死死地抵住门。
幸亏车还没熄火,所以强忍着身上的剧痛的司机立刻启动了高档,直接踩油门加速。
厢车“轰隆”一声轰鸣着驶离了此地,沿路一下子撞开了很多闻讯赶来的……“狗群”。
“可能遇到了群体传染性狂犬病毒”这个猜想在谢元心里流淌,“又或者是丧尸鹿病毒跨种族传染到狗身上了?”
司机的状况看起来很差,脖子上有一个好大的豁口,鲜血在不断地往外流淌,他用一只手捂住伤口,一只手握方向盘。
宪兵的状态看起来好那么一点,但他也捂着伤口一只在咬牙支撑,手上不停地紧握着手枪。
谢元干脆知趣地不说任何话,沉默以对。
这车绝对会翻,宪兵也一定会跟他哪些“前”战友一样心态崩溃。
所以谢元没必要再说话了……田丰的教训殷鉴不远,谢元也着实不想主动干掉他们,但也不想救他们,他们的嘲笑让谢元很不舒服。
等车翻了,自己就自由了,如果翻车了他们没死,就算了,死了也只能说活该。
只是车翻的那一刻的,比谢元想象得还要快。
再也支持不住的司机头一歪就晕过去,方向盘猛地一打就把车拐到了一个深沟里!
车子经过一系列的翻转就这样跌入了公路下的密林里。
直到翻滚的厢车彻底停稳,谢元才环顾四周,司机已经彻底晕过去,宪兵也受了重伤,意识已经处于休克状态。
谢元只能双手用力一扒!就把固定住他手腕的栅栏给扒拉下来,然后把栅栏往车顶一放……此刻车顶就是地面了。
挣脱手铐的方法就是把一个手腕脱臼,从而脱离出去,不过谢元有更好的办法。
把栅栏上的一根铁丝扒拉下来,轻轻地把铁丝塞进锁孔里不断地撬动,也就是撞开里面的锁芯。
这是个勉强很精细的活,不过常年在战场上活动的谢元还是努力学了一点手艺。
“咔咔”右手上的锁拷应声而落,谢元先把空出来的锁拷套在左手上充当指虎,然后爬出了车窗。
看着外面荒凉而幽静的森林,回想起刚刚攻击力强悍的“杜宾狗群”,谢元觉得险地还是不要多待,先走为妙。
不过走之前,谢元还是把司机和宪兵给扒拉出来,毕竟谁知道他们会不会被车里泄露的燃油给活活烧死?
不过等谢元把司机和宪兵拖出来时,才发现两人的情况几乎为时已晚。
病毒不知怎么地竟然侵蚀了他们的大脑,他们原本正常的欧美人眼珠变成了苍白色瞳孔,皮肤迅速失去了红润变得苍白。
这是蛋白质变性的征兆!病毒竟然能对身体产生这么高的温度?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谢元不是生物学家,也不好妄下论断,把宪兵的M1911型9mm口径手枪和一把战术匕首连同枪套刀套解下来绑到自己身上。
同时还把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