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营的狱卒低劣到什么程度?
谢元再稍微观察着这些守卫的行为就看出来了,在其中一个囚犯被拉出来提审时,后者死命求饶不要枪毙他。
可能是求的是声情并茂,催人泪下,行刑的守卫似乎被“感动”到了,然后就放下了枪——他用一块铁秋直接砸向背朝他下跪的囚犯的头。
“咔嚓”这个可怜的人直接发出一声戛然而止的惨呼,然后一头栽向了楼底,成为尸体中的一员。
“好疼!”看着这种近乎于玩乐的行刑方式,谢元就有一种特别观感,就是后脑这样被砸……得多疼啊?
要不还是给这些杂碎试试吧!
所以两个守卫在分别想对着巡逻的时候,谢元直接对着在他这边的家伙后颈也来一拳“咔”——其实一点也不重,就是让他的颈椎骨粉碎性骨折而已。
他“咕噜”一声地就倒下了……没有完全倒地,因为谢元把他扶住了,靠在枪上,装作睡着了一样。
那个行刑的刽子手帕维尔就处理的不那么自然了——是背后抹喉的,下手就是粗糙!不过亮点在于,他把这个刽子手直接丢到了楼下,让他陪伴着刚刚下去的人。
值得庆幸的是,集中营里的囚犯没有大声呼救让守卫过来——他们甚至在谢元靠近到守卫背后时,装的若无其事,知道谢元撂倒守卫后,才呼喊着要放他们出去。
谢元知道在地铁世界活着的人,没有怕死的,因为死亡在这里是最容易的事情——活着比什么都困难。
但是他们能为此激发求生的渴望,也侧面证明了一点:集中营的守卫真的让他们愤怒了。
通过他们的线索提示,谢元很清楚地就知道了释放他们的装置在控制台。
守卫们太过于丧心病狂!
穿过一个管道后,在谢元从管道上爬下来时,就看到一个囚犯身上直接十字架式吊在墙上,身上插满了飞刀。
这是拿囚犯当靶子。
“拔一切业障根本得生净土陀罗尼……”谢元默默地给他念诵着往生咒,一边把他身上的飞刀拔下来,这些他们射出的飞刀最后要还到他们身上。
“噗呲!”拧松灯泡后,把一个守卫吸引过来时,直接束缚住捂住他的嘴,然后飞刀直接往他喉咙里深深地扎进去!
“嗬……嗬……”被破坏声带的守卫尝试发声求救。可惜,已所不欲,勿施于人,既然怕死,为什么要罔顾他人性命呢?
“吊在墙上的人向你问好。”谢元在他耳边轻轻地说道,然后再一拳打碎的他的颈椎骨,把他伪装成睡着的样子。
接下来的谢元几乎把他遇到的任何一个守卫都暗杀掉,再伪装成睡觉的样子。
就这样谢元和帕维尔一路杀上了顶层,在最后一道气阀大门前,谢元刚刚到达了门口,帕维尔要谢元按下“门铃”也就是通话器:“叽”,然后“哐”地一声,门自动打开了一条缝。
“有人过来了!”帕维尔因为处于高处,所以无碍于大局,谢元只能就找个地方先躲了。
出来的是一个类似于小队长的家伙,第四帝国的服饰上,头顶着一顶矿灯帽。
“谁他妈这么不耐烦啊!”嘟嚷着不满地语气,这个守卫走进了楼层。
“这是什么笑话?”守卫一边叫骂一边打开了头上的电筒东张西望,“来吧!别藏了。弗里茨,是你吗?塔玛的,下次我再也不会开了。”
似乎是没得到回复,守卫就更加觉得有鬼了——同伴在做的滑稽鬼,一边游走一边催促道:“听着,这一点都不好笑,好吧!我们现在来玩捉迷藏吧!就像那些孩子一样,弗里——嗬……”
喉咙剧痛之下,他看着脖子下面一把血淋淋的尖刀突出了自己的下巴处,而耳边是一句轻飘飘地话:“他们让我向你问好。”然后就直接坠入了黑暗中。
谢元把尸体伪装成了倚在栏杆上看风景的样子,然后就径直走进了打开的气阀里面。
……
“干得好!我们接下来要从内部出去。”帕维尔给了一把枪丢给了下层的谢元,是一把有消音器的左轮手枪,“接着这个,接下来我们就要从内部出去了。”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强悍的游骑兵,你在你的组织里面排行第几?”见识了谢元的身手,帕维尔对谢元有了点好奇。
“最后一名,”谢元回答了帕维尔的问题,“我是刚刚才从应征新兵加入进来的新人,游骑兵军团里最窝囊废的那一个。”
“呵呵!你开玩笑呢?”帕维尔明显表示不信,“你是最窝囊的那个?”
“你知道老手怎么说我的吗?兔子。你觉得这不是窝囊吗?”谢元反问道。
“嗯……好吧,前面肯定还有更多的守卫,但他们不会在这里使用毒气的,我们可以悄悄突进去。”借着气阀货梯上升的巨大声音,帕维尔布置了下一步行动,同时还有点遗憾,“啊!真希望我手上有手雷,这样我就能光明正大地突袭了。”
谢元也回了个不失为一种赞同的微笑,实则心里已经响起了警钟:“安娜有可能被红线抓住了,不然,怎么会对“兔子”没反应呢?”
但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还不如先出去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