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是个有前景的计划,难道你们不想…嘶…打败大洋彼岸,成为胜利者吗?”
“我他妈根本不在乎什么诺娃计划!”雷泽诺夫一把抓住斯泰纳的脖子,从地上托起来,直视他的眼睛,“我的名字是维克多•雷泽诺夫,你还记得我吧?”
“不”斯泰纳一脸惊恐。
“我想你可能更不记得我了,是吧?博士?”谢元这时也出现在斯泰纳旁边,“我是德米特里•彼得连科,我对你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你当年趾高气昂地骂着我们是俄国狗,今天我们的到来,就代表着中央对你的态度。
你的生命止步于此了。”
“不!!!!”斯泰纳绝望地大喊。
“砰!”雷泽诺夫没兴趣听着他的哀嚎,直接一枪了事。
说罢,从背后抽出无线电,宣布道:“斯泰纳死了。”
也不等对方回复就直接走出门了,他急着回到卢比扬卡,他要一直盯着克拉夫琴科和德拉戈维奇,直到他们确认死掉。
“嘿,他们死了后,你准备去哪?”谢元叫住雷泽诺夫询问道。
“我会先去趟索契,我好久没去那里了。”雷泽诺夫没有回头,但是他的声音幽幽传来。
“那记得在那里找个老婆。”谢元打趣道。
一个中指从雷泽诺夫背后伸出来,远去的身影留下一句话:“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
……
三个月后,北极圈。
谢元穿着一身冬衣走到当年的废墟,经过十几年的自然分解,以前的德军基地早就腐朽不堪。
尸骨倒是做了收敛,火化后堆在离这个废弃基地的一百米的地方,上面还竖了一个记号和石碑,石碑上面是根据身份铭牌写的部队战死人员的花名册。
这就是谢元最后的目的地。
花名册碑主要是给后人找到家属用的,不过在花名册碑前放供品倒是可以的。
把行李箱里的香烛和三根香放在碑前,点燃摆好,然后放上一碗汉斯肘子,和几瓶白兰地,德国佬还是爱喝这一种。
等把供品香烛摆好整齐后,谢元还是恭恭敬敬地鞠躬三次,虽然十几年前是你死我活的敌人,但战争结束后,都是回不了家的可怜儿。
“十几年前,我借了你们的力量逃出生天,为此我向你们承诺,把背叛你们的斯泰纳抓过来。”谢元从行李箱里把另外一个箱子打开,拿出一颗去掉肉之后的白骨骷髅头和一只白骨化的手骨,这正是斯泰纳的头颅和他砍下的手。
去血肉的白骨化的行为是克格勃参的手,因为在谢元向谢洛夫亲自打报告申请时,谢洛夫坚持必须要白骨化后才能带走,拿着血肉模糊的腐烂人头太过于狰狞吓人,任何一个船运人员都不会愿意搭载的。
说的好像带一颗白骨头颅就不会吓到人一样,听到这个安排后谢元心里吐槽,但也只能照做。
为什么一定要找谢洛夫?因为除了谢洛夫,没有一个正常的联盟领导会同意谢元的行为的。这在正字立场上既不合理,同时文化上也不被联盟主流所认同:这在他们看来是妥妥的封建迷信。
只有跟他有同样背景的谢洛夫才能理解和有几率批复这个请求,不过他也付出了代价。
至少一到三副瑜伽术图已经被他用心刻画出来,被谢洛夫送到了科技总局检验。
至于后面的第四到第十副,就随便画出来给谢洛夫了,因为他跟谢洛夫说的很清楚,真正毫无涉及的就是第一到第三幅,后面从第四副涉及到密宗的很多精神修行,他的经验只能属于他自己。
扯远了,还是把人头放在花名册上。
只是刚刚把头颅放好,耳边的风就呼啸而过,似乎有数不尽的战场残魂在呼喊和哭嚎。
谢元的五官还是凡人之体,所以除了能感觉到前面似乎站着一大堆的魂体在他面前外,看不见,听不着,闻不到。
不过他也不是无话可讲:“我已经带回了他的头颅和手带到你们面前,他现在是你们的了,我达成了我的誓言。”
“呼!”一阵寒风突然呼啸而至,似乎无视了他的冬衣,和强大的气血,寒冷开始肆意侵袭他的全身,让他开始不断地瑟瑟发抖。
但寒冷也如同闪电一般一击既走,气血带来的火热重新回到了他的全身,只是他的耳边不仅传来了好像斯泰纳的痛苦惨叫,同时也传来“一个”德语的声音。
说是一个,其实是几百道声音集中在一起的一道声音,他们说的是:“谢谢。”
等阴冷完全散去,谢元才开始给土地撒酒撒汤,这是他老家拜祭死人的习俗。
“可惜了,非常抱歉你们是天主教的教徒,而我不懂你们天主教的如何超度冤魂的手段,我只能给你们带来一次拜祭我夏国死者的仪式并且西方化了,”谢元一边喷洒着白兰地,然后还倾倒着肉汤,一边道着歉,“知道你们不喜欢伏特加,所以带了白兰地,菜也是你们的名菜,德国肘子。
希望你们喜欢。”
没感觉到回应,谢元也不在乎,毕竟搞个这个仪式不是因为他愧疚于战场上杀人,而是他想这么搞,毕竟游荡的孤魂甚是可怜。
他又没杀过老幼妇弱,他干掉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