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
摆明要将戏做到底。
宁清仪想到宁母和宁小姑将下人们通通聚拢在一处,只让心腹处理这等腌臜事,宁溪也被隔绝了消息。
恐怕还不知她的计谋没有得逞,只以为她和孟少华“苟合”被发现了。
宁清仪把玩着腰间的玉坠,出神想起,前些日子偷偷“还”给宁小姑的玉佩。
宁溪的目的还是有迹可循的。
她先前还有些想不明白,但不妨碍她有所提防。
宁清仪想过如何和宁溪争斗,但从来没想到和宁溪抢男人。
第一天少华表哥来的时候,宁溪的态度就很不对劲,说是女子的矜持,但宁溪哪会让流言伤到她,她只会作出越发大方的姿态,不经意间就将她衬得小家碧玉,比到尘埃里。
再者,宁清仪居然总是能在府里多番“巧遇”少华表哥,你说这奇不奇?
哪有这么多巧合。
只能说宁溪的十几年的人脉,明面上的,暗地里的,总能时不时带给宁清仪一个惊喜。
想要将她和少华表哥凑成堆么?
若单单是要整治她,还用不着赔上一个未来夫君,不免因小失大。
只能说少华表哥在宁溪心中,已经弃之敝履。
人人都说少华表哥前途光明,宁溪居然舍得不要,只能说,对方果真是哪里惹了宁溪不快,还是那中无法弥补的大错,或者说宁溪见异思迁,想法子要摆脱这碍事的“青梅竹马”?
甚至都不顾忌这还是门亲戚,就迫不及待在孟少华科举前出手了。
……
一行人回了宁府,宁小姑路上虽有些沉默,到了宁府倒是缓过了劲。
孟少华早已清醒了,不知母子两个说了什么,他一回来就埋到书案上,显然是准备科举前闭门不出了。
连看到一向关心爱护的安安表妹无声泪痕满面,都没有留下一丁点眼神给予宽慰。
宁清仪知道,有些东西,一旦动摇,就是天崩地裂。
看着一脸沉思停止垂泪的宁溪,宁清仪不知对方心里如何想,总之,那个痴心爱护一往无前的男子显然是听进去了什么,备受打击。
宁溪不由一愣,在她的想象里,孟少华此刻应该对她既羞又愧才对。
还没等宁溪想清楚出了什么差错,就等来了一个令她不可置信的处置结果。
宁母敛去目中的怒意,平和地交代下人,将大小姐带回房中,没有吩咐不得放小姐出门。
这是又被禁足了!
一直待在宁府的下人不明所以,跟着出府去了清心寺一趟的下人,却都紧闭嘴巴,不敢多言。
宁溪呆呆地立在原地,她的手还停在两颊边,捏着帕子捂在未褪的印记处,难得有些遮遮掩掩。
她在外一直宣扬女子德为首,对女子容貌看得很淡。
但真正失去了娇嫩白皙的肌肤,心底才顿时起了惊慌。
好在她的计划中途虽有了些波折,却也能够凭着机智填补了漏洞,让她躁气稍缓。
然而,在马车一路上,宁清仪居然还敢盯着她看!
倒叫她又惹出一番恼意来。
宁清仪都做出那么不知羞耻、与姐夫苟且的事情来,宁母居然还对宁清仪态度一如往常,甚至如今还偏心于她?
让宁溪不满至极!
她就等着宁父回来主持公道呢。结果,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宁母又要禁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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