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高承民,将那壶也装起来,才走了过去。
蹲在白剑生的对面,看着她指着的这个印迹,看了好一会儿,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先画吧,过后再想。”
白剑生也只能点头,继续画了起来。
赵清秋再走了回来,站在床前,看着床上的被褥,不由挑眉:“这是经历了一场激战吗?”
萧华炎轻咳一声:“说什么呢?”
“不是吗?”赵清秋指着床上的凌乱:“长眼睛的都知道。”
“一个姑娘家……”萧华炎皱眉。
“姑娘家怎么了?我现在干的也不是个姑娘家该干的事呀,我现在是个仵作,是个官差,对于可疑的现象就要直言不讳,不然怎么破案。”赵清秋说的很坦然,还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心里却骂了一句:老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