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九都傻眼了:“五个?还做饭?”
“对呀,你看看,这灶台里有柴灰,还有锅内的水,这根本不是一个人离开半年,没人开火的样子。”赵清秋指着灶台和锅。
“这锅里的水,明显就是刷锅后留下的,如果锅长时间不用的话,会生出黄金色的锈斑,可这里没有,而且锅很干净,这明显就是最近常用过,而且刷的很干净。”赵清秋对他挑眉。
“这就怪了,可这里的邻里都说这里没人住……”李辉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再看这柴,摆放的这么整齐,如果说原本的铁匠是个干净人,可这柴明显被动过,而且半年没人用,会没灰尘的吗?”赵清秋没回答他的话,而是再指出疑点。
“对呀……”康顺也道。
赵清秋再拿起灶台上的五个碗:“再看这碗,应该是刚刷好的,还有水呢,但没灰。”
“我再去问。”李辉转身就往门外走。
“李哥,别问了,应该是没人见过这里有人的,他们做饭,应该都是半夜,人都睡了,所以才会看不到,而且他们的行动,很小心,白天,根本不会出现的。”赵清秋道。
“可是……”李辉还是
感觉自己被耍了。
“李哥,如果真想问的话,不如问问城里的一些道上的人,最近,有没有摸金校卫或倒斗的高人来过京都,或是去古玩之地打听一下,有没有外地的行家来过。”赵清秋对他点头。
“是,我这就去。”李辉转身就走。
“小四,你真的认为是这些人,而不是……”赵俊威问道。
赵清秋一笑:“就算是,各行的人有各行人的习惯,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一般都会去古玩集散地看看,因为他们的眼中,阴器就是个宝。”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这高大人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怎么会用这种手法杀人,不就是杀人吗?用得着这么复杂吗?”汤九不解。
“可能是一种惩罚,其实我不是在想为什么用这种手法,而是在想,十三年前,高承宽救的那个小金凤是谁,真的死了吗?”赵清秋皱眉。
“郡主,是你怀疑她是……”白剑生看着赵清秋。
“不是吗?为什么那么巧在十三年前就遇到了山匪,而且还只救了这么一个戏子,而且十三年这个数字,对于我们来说,是个很特殊的数字,那么,对高承宽来说,是不是?”赵清
秋看着她。
“如果是,那有一件事很奇怪,高大人从官可是有二十几年了呀……”白剑生也感觉这里面的事很矛盾。
“半路出家的人,大有人在,或许,就是抓到了他的什么把柄和痛处,让他不得不加入,不得不为其卖命,突然之间,出事了,他是在极力的找寻那个软肋,但如果是这样,怎么会再将小金凤送人呢?这不合常理呀……”赵清秋感觉到头疼。
一行人从厨房走了出来,然后进了主屋,这屋子也很简单,一进门就是个走廊,分为左右两个屋,一大一小,两屋都有一个土炕,上面有草席铺着,炕上还放着一床被褥。
看得出,原来的这个铁匠很穷,家中连个木箱都没有,可在小屋的土炕的被褥下面,有一个鼓包。
赵俊威抽出长剑将被褥一挑,看到一个包袱,再用剑挑开后,一套戏服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这里怎么会有戏服?”白剑生瞪大了眼睛。
她上前,将戏服拿起来,举给赵清秋他们看,汤九惊呼:“一样的。”
赵清秋一扭身子,靠在赵俊威的身上:“装鬼吓人,不这么玩儿行不行呀……”
“可是我不明
白,杀人就杀人,干嘛要扮鬼吓人呢?”汤九还是皱着脸。
“我猜是想要一个结果,一个当年的结果,一个,半辈子都想不明白的结果。”白剑生笃定的道。
一边说,一边将戏服收了起来,在看向那包袱时,从里面拿出一个小金锁,拎在手中看了看:“天呀,不会吧……”
“啥呀?”赵清秋三人看过去。
“这是杀父吧?”白剑生拎着金锁看着他们。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发出一个轻微的声音,赵俊威身型一动就窜了出去,赵清秋原本还靠在他身上呢,他一走,身体顿时失去平衡,向后倾去。
本以为这次与地面会来个亲密的接触的她,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可却没有应该有的疼痛,而且自己还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她睁眼一看,却是宋修泽:“你怎么来了?”
“来的及时吧,不然你可就要疼好几天了。”宋修泽对她邪魅的一笑。
赵清秋站直身,推开他:“不是,你又来凑什么热闹?”
宋修泽一耸肩:“得到消息时已经晚了,到了高府时,你们都离开了,只有来这里了,刚来就看到俊威他们窜出去,追黑衣人,我
窜进来时,就看到你倒下,及时吧。”
“你……阴魂不散,行了,来都来了,看清外面的那人是谁了吗?”赵清秋白了他一眼。
“没有,大白天的蒙着脸,谁认得,不过从身型上看,好像是个女的。”宋修泽双手负后,身体前倾的靠向她。
“女的?”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