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包括精神、意志、心灵三方面。

或许还得加上掌握的仙术、秘法。

白鸾至尊、凌霄仙王这等存在若是来到混沌太虚中，失去了仙界规则的加持，他们所能发挥出来的力量会大幅度下降，沦为只相当于大仙尊级的地步，但……

他们的精神、意志、心灵，却是远远凌驾于大仙尊之上。

道境级的精神、意志、心灵，使得他们最终所能发挥出来的战力更在大仙尊之上。

在这种情况下，魔灵之书自然无法强行将复活的白鸾自思维层面改造。

“霎渊。”

柳承渊道了一声。

“你准备一下复活，我控制不了我的力量。”

霎渊看着惊恐奔逃的白鸾至尊，对着柳承渊道了一声。

柳承渊耸了耸肩。

下一刻，霎渊身上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能量波动，炽白色的高能粒子瞬间充斥了柳承渊的整个世界，将他，以及白鸾至尊所在的亿万里虚空彻底吞噬。

……

半年后，柳承渊重新来到霎渊身旁。

“你想控制白鸾潜入仙界，作为你的棋子监控仙界动向？看样子你这个计划不行。”

霎渊道。

“未必，一个人的精神状态并不是时时刻刻处于巅峰状态，我们可以将她打个半死，使其精神、意志、心灵衰弱到极致时，再将她杀死，然后再在这一刻复活她，这个时候的她无比衰弱，完全可能被魔灵之书趁虚而入。”

柳承渊说着，看了霎渊一眼：“反正有你在，失败了我们多试几次，总会成功。”

“可。”

霎渊回应着。

反正以他的能量等级，覆灭白鸾这等层级的生命根本花费不了多少力气。

就像一颗有生命的太阳，也不会觉得自己摧毁地球上的文明需要花什么精力。

提升一下自身的能量输出就行。

接下来，柳承渊再度将白鸾至尊复活。

白鸾至尊的记忆、思维都停留在自己被柳承渊复活的那一刻，就像惯性一样，她眼中闪烁着惊恐，一边惊呼“道主饶命！”

一边再度选择了逃跑。

这一次，霎渊尽可能的控制着自己的能量输出，几十万里粗的高能粒子光束照射在白鸾至尊的身躯上，每一秒中释放出来的能量，都相当于几百颗恒星。

白鸾至尊的身躯在这种攻击下，一点一点被渐渐焚灭，直至死亡。

而柳承渊则把控着这个尺度，将不断伤势下的白鸾至尊复活。

如此……

在将白鸾至尊复活了杀，杀了再复活持续整整六次后，终于……

新一轮被复活时虚弱到极致的白鸾至尊被魔灵之书顺利侵蚀。

“主人。”

白鸾恭敬行礼。

柳承渊打量着白鸾至尊，感受着她身上属于自己的心神印记，满意的点了点头：“好，接下来你好好调理，等伤势恢复了再回仙界，在调理期间，换一种修炼法。”

说着，直接将一号早就帮他优化好的太一造化法拿了出来，传给了白鸾。

“是。”

“以后的你，虽为妖族，但却不再是白鸾了……就叫鸾渊吧。”

“鸾渊见过主人。”

这尊魔灵很快认可了自己的身份。

柳承渊点了点头。

他将随着鸾渊一道前往仙界。

只不过他由于要孕道的缘故，只能在仙界外待着，但鸾渊就可以进入仙界。

且作为至尊的她能够撕裂仙界壁垒，可以定时将仙界信息传递给他，这样一来他对仙界内部的变化不再是两眼一抹黑。

片刻，柳承渊想到了什么，突然道：“鸾渊，你脑海中应该有白鸾，乃至于部分洞天之灵白鸾的记忆，可知道白帝少昊真正的传承者东方盛现在何处？”

“东方盛……”

鸾渊思忖了片刻，道：“他应该落在永恒仙王手中，永恒仙王想借他之手，找到白帝少昊的故乡，并没有杀他，反而还在培养他，要让他早日修成大罗金仙。”

“那就好。”

柳承渊稍稍松了一口气，紧接着道：“找个机会，将永恒仙王引入混沌太虚，最好引到这片区域来，我有些话得和他好好说道说道。”

“是。”

鸾渊恭敬的应了一声。

“去调养吧，尽快恢复，返回仙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