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你心里明白!”拓跋紫不亢不卑地看向晴空。
“分明是你!是你偷了宝物和夕拾果!”晴空向来跋扈,顿时拔剑就指向拓跋紫。
“怎么,你想杀人灭口,来个死无对证是吗?”拓跋紫后退,躲过她的剑。
“住手!”城君怒喝。
晴空不甘地回头,“舅舅……”
“晴空,你不是说偷盗宝物和夕拾果的窃贼是紫眼睛的吗?”君后问。
她当初隔着帘子看拓跋紫,又病得有些迷糊,根本没有发现拓跋紫的眼睛就是紫色的。
“没错,就是她,她的眼睛就是紫……”晴空回头就指着拓跋紫,可话说了一半,骤然顿住
,拓跋紫哪有什么紫眼睛,一对眼睛分明是黑色的。
“原来你为了给自己脱罪,还编造出了这么一个窃贼!”拓跋紫轻笑,“我可是真真切切看到你爬到壁橱上拿东西的,现在见我揭发你,你又不管不顾地把罪名往我身上推了!”
“死女人,你的眼睛分明是紫色的,为什么现在变成黑色的!”晴空挥剑又向拓跋紫刺去。
拓跋紫冷笑一声,再次快速躲过,不忘提醒,“我可是知道你把偷来之物藏在何处的,你最好别顾着杀我让偷来的东西从胸口掉出来,否则就是再狡辩都无用了!”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根本就没有偷东西
!”晴空根本没有将夕拾果藏在胸口,长剑继续往拓跋紫劈去。
“晴空,住手!你堂堂一个郡主,跟一个贼动什么手,她也配?”元阳长公主和擎天侯带着倾寒殿满殿的宾客使臣款款走了进来。
城君见这些人都过来,脸色顿时冷了三分,元阳和擎天侯到底怎么搞的,居然把人都带了过来,这是要让宫中如何丢失宝物和夕拾果让所有人知道,让他堂堂一个城君和整个十方城被笑话吗?
元阳长公主自然知道城君会不悦,不过她不怕城君不悦,她要的是让所有人知道她的女儿是如何聪明地抓住窃贼追回夕拾果的,也让玄恪保不了拓
跋紫这个女人。
所有宾客使臣进来之后,向城君、君后行了礼,就自觉地分立在两旁,看热闹。
晴空在母亲喊完之后,便不甘地收了手,但下意识把手往胸口一摸,却猛地变了脸色。
“快把夕拾果交出来吧!”拓跋紫恰到好处地开口,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到晴空脸上。
晴空脸色变得更为难看,大声否认,“交什么交,我根本没有拿夕拾果!”
可说这话时,却分明眼神闪烁。
在场的人,可各各都是人精,立即便看出晴空胸口里肯定藏有东西。
“有没有,搜一下身不就知道。”拓跋紫道。
“放肆!”元阳长公主顿时怒
喝,“哪里来的小贱蹄子,你可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城君是太子殿下的父君,我是太子殿下的朋友,所以想帮城君找回夕拾果!你说话这么大声,莫不是你比城君还大?”拓跋紫看着元阳长公主。
元阳长公主气得眼睛都瞪直了,抬起一巴掌就要打拓跋紫。
拓跋紫不避也不躲,飞快道:“难道不是吗?她要是没有偷东西,让君后娘娘搜一下身,不就证明清白了!”
元阳长公主的手还没打到拓跋紫,被擎天侯拦住了。
他对元阳长公主暗暗摇头,那么多人看着,越是打了这个女人,越是证明他们的女儿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