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希望南宫昰能接住她,但更像是向南宫昰投怀送抱!
这个女人,肯定又要耍什么花样!
依她对冥北凉的感情,明明可以在地上安全站好,怎么可能会随便往他怀里扑!
说不定他真伸手接住她,她就往他怀里投一把毒了!
南宫昰吃过拓跋紫太多次亏,小心又小心,另一只手一挥,便将已经快要扑到他怀里的拓跋紫扫飞出去,撞在十步之外一棵红火树上。
拓跋紫惨叫一声,被红火树弹得往前一扑,摔坐在地上。
然后皱着眉头,举起手,手背上扎着两根长长的红刺。
她用力将长刺拔出来,伤口不会流血,但整只手背瞬间变了颜色,红艳如火。
南宫昰暗暗一惊,但表面很冷漠,“拓跋紫,你又搞什么鬼?”
“我中毒了!这种树的刺就像火种,我被这种树的刺扎了,就像被种了火种,若没有解药,我很快整个人会着火被烧死!”拓跋紫颤抖地举着手,手背的颜色往手腕上蔓延。
“说得这么悬乎,你以为我是傻子,会信你?”南宫昰不相信。
“你走过来,靠近这棵树,看温度是不是上升,再来摸摸我的手,看我的手是不是很烫!”拓跋紫忍着灼热的焚心感,颤抖地把手伸向他。
南宫昰自然不会去摸她
的手,不过他真的向拓跋紫身后的树走近。
越走近那棵红火树,周围的温度似乎真的越高。
周围都是茂密的树木,唯有他们立足这个地方……也就是以红火树为中心,方圆十步之内寸草不生。
“你若是还不信,碰一碰那棵树,看会不会被烫到手!”拓跋紫脸蛋也开始慢慢变红,头顶上开始冒着烟。
南宫昰能感觉到她身上的温度很高。
“万物相生相克,一物降一物,一般毒物旁边,不足百米便会有它相克之物!南宫昰,快帮我找一棵会散发寒性的树!”拓跋紫额头上汗水狂冒。
南宫昰却站着不动,“你不是会炼丹,什么毒药解药都有?怎么现在治不了你自己?”
“我是会炼丹,我是什么毒药解药都有,但我的药都是解毒的,不是灭火的,我怎知道我会被这种变态的树扎到!”拓跋紫急得差点怒吼,“南宫昰,我要是死了,你就没人质了!”
南宫昰又深深地审视了她一眼,不是他不想救拓跋紫,而是怕再次被拓跋紫给算计了。
不过看拓跋紫汗如雨注,头顶冒烟,急得双目赤红,倒不像假的,这才转身去找会散发寒性的树。
果然,百米之外便有一株,树叶结冰,周围草木不生。
南宫昰撕下一块衣角包住树
枝,折了一条树枝拿回去给拓跋紫。
拓跋紫已经烧得满脸通红,头顶上的烟冒得更多,仿佛头顶随时会着火一般。
她虚着眼睛,看到南宫昰直接折回一条树枝,差点晕倒,“拜托,你折回一条树枝有屁用?必需把叶子用手揉烂了,敷在我的伤口处才有用!”
“你自己有手,自己揉!”南宫昰把树枝递给她。
这女人,又没告诉他必需取叶子揉烂,他怎会知道。
拓跋紫双手颤抖,举都举不起来,想要揉叶子,根本没可能。
她眼巴巴地望着南宫昰,好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随后白眼一翻,厥了过去。
“拓跋紫……”南宫昰下意思伸手要去推她,半道上又赶紧将手缩了回来。
空气里,好像有衣袍烧焦的味道。
南宫昰低头一看,就见拓跋紫伤口附近……也就是手腕处的袖子,已经开始燃烧。
该死,还真的着火!
南宫昰还真怕她死了,只得赶紧将树枝上的叶子摘下来,揉烂了敷在拓跋紫伤口处。
效果立竿见影,拓跋紫手背立即先褪了颜色,紧接着脸色也恢复正常,头顶也不再冒烟。
就连已经开始燃烧的袖子,也自动熄灭。
拓跋紫缓缓回过神来,挣扎着坐了起来,“南、南宫昰,谢、谢谢你……”
从来都
是敌对,突然被拓跋紫感谢,南宫昰还真有点不习惯,一直阴狠的脸色,缓和了些,但仍冷盯着她。
“我、我忘了告诉你了,用手揉寒树叶子,也、也会中毒……”拓跋紫还半死不活的,突然来了一句。
南宫昰刚刚才缓和的脸色,又猛地一冷,“拓跋紫,你在说什么?”
下一秒,心头被一股寒意侵袭。
寒意从心头散发出来,他的身体瞬间凝结出一层冰霜。
“拓跋紫!”南宫昰怒吼,知道自己小心又小心,还是又被拓跋紫给算计了,伸手就往拓跋紫脖颈掐去,可手未碰到拓跋紫脖颈,五指已经僵硬得弯不了。
“你别动,你这寒毒,并非无药可解!”拓跋紫赶紧出声。
南宫昰气得赶紧缩回手打坐,从丹田里调出暗黑之力,温暖身体。
“你是为了救我才中毒,我不会视而不见的。”拓跋紫摸出一颗热量丹,递到南宫昰嘴边,“呐,这是热量丹,你服下之后,能维持一个时辰。”
“把药拿开!”南宫昰愤怒。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