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小团子子终于精神饱满地从空间出来。
一出门口,便踩到了冥白白。
小团子子抱着它回了屋内,拓跋紫一见,以为儿子也看上自己捡回来的小东西。
哪知,小团子子将小东西往桌上一放,开始介绍,“娘亲,它是白白!”
“它是挺白的,我知道。”拓跋紫点头,表示自己没有色盲。
“麒儿是说,它叫白白,冥白白!”小团子子说完,低头抚摸着冥白白的身体,“我还以为你丢了,原来你这么聪明,能找到我!”
拓跋紫大跌眼镜,原来这小东西昨夜跟着她,是来找她儿子的。
还叫冥白白,这名字是儿子给它取的?
“麒儿,它是什么?”拓跋紫问。
“它是白白!”小团子子强调,想了想,低头问冥白白,“我娘亲问你是什么,你到底是什么,快告诉我娘亲!”
冥白白好无辜,它也想回答,可是昨夜被一股力量打得受伤,发不出声音。
“它好像哑了!”小团子子说。
是哑了,你敬爱的父王打哑的!
拓跋紫刚这么想,就见某位爷拿着早膳进来了。
冥白白一见到他,本能地往后退,蜷缩成一个球状,很害怕。
冥北凉
温淡的目光从案桌上掠过,仿佛已经明白了一切。
“父王,它叫白白,它能变成一个球,也能在地上爬……”小团子子跑到冥北凉面前,献宝一般向父王炫耀。
冥白白却吓得头都不敢伸出来,它知道昨夜就是这个可怕的男人打伤它的。
早膳后,拓跋紫独身一人去了舞陵栖。
舞陵栖已经在修缮,南宫绯影站在大门口,警惕地看着她。
拓跋紫勾唇,“不请我进去坐坐?”
“你若是来找我母亲报仇的,我不会放你进去!”南宫绯影道。
“看来我真的没有猜错,你母亲是真的想要我儿子的命,而非单纯地将他灌醉。”否则南宫绯影不会这么紧张,觉得自己是来找她母亲报仇的。
南宫绯影并不否认。
“我要是想找你母亲报仇,不走正门照样能找她报仇。”拓跋紫大摇大摆地从她身边越了过去,进入舞陵栖。
南宫绯影没有拦她,两人在院中坐下。
“信得过我的话,就喝一杯。”南宫绯影命人上了茶,比了个请的动作。
拓跋紫拿起茶杯,放到鼻下闻了闻,呡了一口。
“你不会是来找我喝茶的吧?”南宫绯影漫不经心地摆弄着茶具。
“那是自然!”拓跋紫看着她,“我想知道,你母亲为何要杀我儿子。”
“很抱歉,无可奉告!”南宫绯影直接道。
这个答案,在意料之中,拓跋紫勾唇,“既然无可奉告,为何要告诉我解酒的方法?”
南宫绯影轻描淡写一笑,“欠别人恩情,自然要还!”
这个理由,也说得过去。
两人沉默,喝完一杯茶,拓跋紫才问:“你想当这鬼府的主人吗?”
“这鬼府,本来就是我南宫家族的!”南宫绯影昂首,自信地看着拓跋紫。
拓跋紫再次勾唇,“可我觉得,你并不想当这鬼府的主人。”
“我是我,你是你,你怎知我心里的想法。”南宫绯影又斟了杯茶给她,“该不会是他派你来当说客,劝我们母女二人不要跟他抢这鬼府之尊的位置吧?”
“现在鬼府就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有这个必要吗?“拓跋紫反问。
的确没这个必要,南宫绯影沉默了,搞不明白拓跋紫兜了一大圈,到底想说什么。
许久之后,拓跋紫才又道:“你我也算朋友一场,我是怕你与你母亲被某些暗藏之人利用,到头来,落得连在鬼府立身之所都没有。”
南宫绯影猛
地扬头,本来是震惊于拓跋紫所说的话,但下一秒,眼睛一寸一寸地瞪大……
拓跋紫正在有条不紊地呡着茶,但日头西斜,有阳光照在她的脸上。
她白皙的额头、脸颊、下巴,渐渐地浮现出一块块黑印。
黑印开始并不清晰,南宫绯影以为看错了,特地眨了一下眼睛,却见那黑印越来越明显。
直到黑印全部浮现,南宫绯影才彻底看清楚,居然是一只只蜘蛛的形状。
树影一晃,光线被挡住时,拓跋紫脸上的黑印消失了。
但树影再一晃,阳光再度照在她脸上,黑色的蜘蛛印便又清晰地浮现在她脸上。
蜘蛛印虽然不多,但分散错落在她整个脸上,显得奇丑无比。
问题是,拓跋紫好像并不知道,依然在漫不经心地呡着茶。
“你、你的脸……”南宫绯影指着她的脸。
“我的脸怎么了……”拓跋紫莫名其妙地抬手擦着自己的脸,没有脏东西呀。
南宫绯影指了指旁边的水缸。
拓跋紫走到水缸前,低头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怎么回事?
她是让轩辕雨把自己毒傻,没让她把自己毒丑!
太过份了!
她猜到轩辕雨肯定会在自己给的药里动
点手脚,却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