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位王爷似乎吃醋了。
拓跋紫回头看他,“你也不错,只不过你不是少年。”
“那本王在紫儿心目中,是什么?”冥北凉好奇了。
“你啊……”拓跋紫故意不说,等吊足他的胃口,才一字一句道,“你是一只腹黑、阴损、无赖、睚眦必报,还爱占我便宜的大尾巴狼!”
“紫儿过奖了。”冥北凉垂首,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本王就是这般爱占紫儿的便宜,而且一占就上瘾了。”
“……”拓跋紫老脸一热,本来是想借机损他的,没想到反过来被占了便宜,果然是只腹黑的大尾巴狼。
“娘亲,你怎么脸又红了?”小团子子转过头,一脸关切地问。
“呃……这树的叶
子太茂密了,不透气,热。”拓跋紫假装若无其事地四处看风景,伸伸懒腰,“天色不早了,姐要回去睡美容觉了。”
冥北凉微勾着唇角,给假扮白影的影一发了个讯号,抱着拓跋紫母子二人离开了千年古树,来时无影,去时无踪,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第二天,拓跋紫在灵雀殿研究《丹典》时,影一就进来禀报了。
拓跋瑶昨晚被鬼吓得屎尿失禁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皇宫,皇帝对拓跋瑶很失望,但终究是看在拓跋家的份上,让拓跋傲将女儿领了回去。
不过拓跋瑶终身不得再进宫,必须在府里思过,一个月不准出门。
拓跋瑶觉得颜面尽失,还终身不得入宫,哭哭啼啼的,赖在宫里不走,差点惹得皇帝大怒,最后连拓跋傲都被皇帝训了一顿,父女两人被“请”出宫去。
轩辕夙被鬼祟打得脸肿得像猪头,也被他爹轩辕白领回了家。
同时,拓跋紫赐婚和册封的诏书也已经颁发下去。
冥北凉坐在另一张案几边,正在教儿子写字,听了影一的禀报后,他将狼毫搁下,头也不抬道:“嗯,本王知道了。”
小团子子歪歪斜斜地写完一个字,仰头问他爹,“父王,麒儿昨晚的小鬼扮得好不好?还有娘亲给麒儿的任务,麒儿是不是也完成得很好?”
拓跋瑶之所以会突然放屁拉肚子,是因为小团子子把娘亲给他的药抹在了拓跋瑶的裙子上。
“好!当然好!”拓跋紫在影一进来禀报后,就分了神,这时放下《丹典》,不但不吝啬地赞了小团子子,还赞了影一,“影暗卫的女鬼扮得也很好,我觉得你家王爷应该好好奖赏你。”
“……”影一滴汗,我未来滴王妃娘娘啊,能不能别再提扮女鬼的事情,属下不求奖赏,只求你们都失忆,忘记属下扮女鬼这光荣的一页!
“嗯,紫儿此话有理。”冥北凉这回
倒是抬起头来了,看了影一一眼,“就把你赏给紫儿,以后贴身保护,唯她的命是从。若有人想伤害她,无论是谁,无需客气。”
影一汗:“王妃娘娘说的是赏属下,不是把属下赏给王妃娘娘。”
王爷,您搞反了吧!
拓跋紫笑眯眯:“冥北凉,要是陛下想伤害我,影一也无需客气?”
“把你赏给紫儿,便是对你最大的赏赐。”冥北凉淡淡说道。
本王都没机会时刻跟在紫儿身边,给你这么一个机会,绝对是最大的恩赐!
“娘亲,皇爷爷不会伤害你的,皇爷爷要是伤害你,父王会不高兴的,父王不高兴,皇奶奶也会不高兴,皇奶奶要是不高兴了,就永远都不醒来了。”小团子子萌萌哒说道。
“……”影一默。
“……”拓跋紫也默了。
影一想:王爷,您就是个妻奴!
拓跋紫也想:皇帝陛下,原来您还是个情种!
“紫儿,过来。”影一离开后,冥北凉招手让拓跋紫过去。
拓跋紫看《丹典》也看累了,站起来走了过去,歪着脑袋想看看这对父子在宣纸上写了什么。
可是下一秒她已经被冥北凉一拉,坐到了他的怀里。
她现在对他的怀抱已经免疫了,也懒得挣扎,因为根本挣扎不掉,就见案几上铺满了宣纸,宣纸上歪歪斜斜地写了一个“麒”字。
小团子子挠着脑门儿,嫌弃地说:“为什么我的名字这么难写?”
“这就得问帮你取名字的那个人了?”拓跋紫似笑非笑看向冥北凉。
冥北凉腹黑一笑,转了话题,“麒儿会写你的名字,而且写得还不错。”
小团子子一听父王这么说,便把下一张宣纸抽出来,炫耀一般地递给拓跋紫看。
拓跋紫一看,果然宣纸上写了一个“紫”字,只是写得歪歪扭扭的,不怎么好看。
“紫儿也来写写自己的名字,肯定写得比麒儿好。”冥北凉似笑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