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明月穿越过来之后的几天里,天天都是大晴天,结果谁能料到今日她要和法喀一块出门,天气就由晴转阴,甚至飘起了小雨。
“既然下雨了,那么就别出门了吧?”舒舒觉罗氏自从知道了明月想要给自己请菩萨之后,就一直想要打消她这个念头。
可惜明月心如磐石。
这样一来,搞得舒舒觉罗氏都不确定明月到底只是为了气她,还是真的开始信佛了。
昨天突然得知明月和法喀姐弟两人要去广济寺,舒舒觉罗氏就想要阻止,只是他们姐弟两人翅膀一个比一个硬,再加上舒舒觉罗氏因为前几天想给自己弟妹送钱的事情而有些心虚,她想要阻止在明月和法喀面前也硬不起气来。
只是舒舒觉罗氏大概怎么也没想到眼见着自己没办法阻止明月和法喀姐弟两人了,老天爷竟然帮了她一把。
“待会儿雨要是越下越大的话,你们出门在外也不方便。”舒舒觉罗氏劝道,“真的要出门的话,那么等天气好再出门也不迟啊。”
不!
她/他觉得那就迟了!
不想嫁人/不想读书的明月/法喀听到自己额娘的话,异口同声地道:“别说下雨了,下刀子我也要去。”
话音刚落,明月和法喀就忍不住互相对视了一眼,很显然就连当事人自个儿也没想到他们在这件事情上面竟然如此默契。
“只是下点小雨而已,这算什么?”明月对舒舒觉罗氏道,“说不定这是老天爷特意给我们设置的考验,就想看看我们有没有这份诚意。”
“姐姐说得对。”法喀认同地点点头道,“只要能够让菩萨看到我们的诚意,那么淋点雨算什么?”
舒舒觉罗氏:“……”
他们到底谁才是佛教信徒?
谁才是佛教信徒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明月和法喀两人最终还是冒雨出门了。
虽然法喀嘴上说只要能够让菩萨看到他们的诚意,淋点雨不算什么,但是在去广济寺的路上,为了不淋雨他都直接跟明月挤一辆马车了。
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别看钮钴禄家失势了,法喀又不争气,但是钮钴禄家的家底厚呀。
遏必隆有两个父亲,亲爹额亦都是大清的开国五大臣之一,归附了□□努尔哈赤之后因为骁勇善战的原因,成为他手下的一员大将,跟随他打江山,死后不仅配享太庙,更是和鳌拜的伯父费英东列入努尔哈赤的神位左右。
而继父图尔格也是打小就跟着努尔哈赤出征,等皇太极登基之后,更是成为八大臣之一,备受皇太极的重用,死后和其父额亦都一样配享太庙。
没错,图尔格的亲爹也是额亦都,因为遏必隆的生母和硕公主穆库什在额亦都死后嫁给了继子图尔格,所以图尔格既是遏必隆的继父,也是他同父异母的兄长。
图尔格虽然另有亲子,但是穆库什既然嫁给了他,那么作为图尔格名义上的嫡子的遏必隆在他死后,自然能分到一部分家产了。
更别提遏必隆年轻时也没少跟随皇太极打仗,所以这么多年下来,他可是攒下了不少的家底。
所以不论是遏必隆失势之后,还是在法喀继承了爵位之后,明月的生活水平都没有什么变化。
吃穿不说了,出门乘坐的马车也比寻常人的要好很多,明月原本以为这个时候天然橡胶还没有流入中国,马车坐起来肯定颠簸得很。
结果谁知道坐上去却平稳得很,明月心想,这大概就是金钱的力量吧。
弘慈广济寺位于北京的西城区,因为清朝皇帝信佛的缘故,所以广济寺的香火向来旺盛。
不过大概因为今天下雨,又不是初一十五的缘故,所以明月和法喀两人抵达的时候,寺内的香客并不多,冷清得很。
明月和法喀两人倒是不介意,毕竟他们又不是来凑热闹的,在小沙弥的带领下,姐弟两人来到了佛像前。
“姐姐。”法喀从小鼓手里拿过签筒,见他冲自己微微点头,法喀顿时心里有底了,转身就把签筒交给明月。
明月没注意到法喀和小鼓在打什么眉眼官司,从他手里接过签筒之后便双手捧着跪在蒲团上,然后闭着眼睛一脸虔诚祈祷的模样。
大概过了一会儿,明月开始摇动手里的签筒,很快的就有一支灵签跌出了签筒。
因为法喀早就知道这个签筒被做了手脚,所以得知明月摇到了下下签,他是一点都不意外,明明心里暗爽,面上却露出了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哎呀,看来天命不可违,我果然是不适合读书。”
明月看了法喀一眼,然后开口道:“那看来是没办法了。”
“是啊,没办法了。”法喀心情“沉重”地点头道。
明月继续道,“我遁入空门吧。”
“行啊,姐姐你遁……嗯???”点头点到一半的法喀突然反应过来明月说了什么之后,立马来了一个急刹车,“姐姐你说什么?遁入什么空门?”
“我觉得可能是菩萨觉得我不够诚心吧,所以才会求到下下签的。”明月一脸认真地跟法喀道,“为了让菩萨看到我的诚意,我愿意削发为尼,遁入空门。”
“不至于!真不至于,姐姐!”法喀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