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世界上最大的集团是左岸集团,而左岸集团的董事长左冷六年前还是李忆源的大学同班同学。
自打离开学校后,李忆源就和大学同学断了联系,所以谁发展什么样,他也不清楚,也不是特别关心。他对学校这东西从来没什么好感,明明是给社会提供生产力的中转站,却偏要自以为是的批量生产天才,强制学一大堆莫名其妙的东西。一群妄想过剩的家长还对此深信不疑。乏味无聊、集体管制、个性缺失、随波逐流,想想自己目前为止一半以上的人生都花在那个地方,真想凑齐七颗龙珠再重活一次。难得结束了校园之路,他再也不想跟那个地方有什么关系,也不想回想起那的生活。但是生活这个东西就像电影里的大反派,当你以为一切都按你设想的发展时,总是有些家伙跳出来对你大喊,别再做梦啦!大概毕业后一年多的样子,李忆源无聊登录自己的邮箱发现了一封来自大学同学王依璇的邮件。
“很久没有你的消息了,以前的所有的联系方式似乎你都不再用了,可能这便是命中无缘吧。我要结婚了,和左冷。迫于家人的压力,我没办法再继续等待下去了,为你的出现我感到幸运,为自己的任性感到骄傲,这一切的一切我都不后悔。现在我要进入人生的下一步了,希望你也会幸福。”
对这样一封邮件,李忆源就像刚刚坐完十二倍速的摩天轮一样晕头转向处于失禁边缘。他和王依璇在大学的时候就像两个职业拳击选手,因为没有人会举办一场跨量级,跨性别的比赛,所以他俩基本没有正式的面对面交流过。况且总是有一堆男生围在她的身边。究竟是灵异事件还是一见钟情都无所谓,反正现在她要结婚了,以后也不会再这么吓唬自己了。自己可没打算患上这种名叫爱情的精神病。
但是王依璇放弃了,丈夫左冷就接过了接力棒,还刻意把前面削尖,时刻准备插在李忆源的身体上。大学里左冷是唯一一个从不搭理李忆源的男同学(后来基本谁都不搭理了)。估计是因为人群中闪光的不是自己了,便暗下决心通过禁言修禅来磨练自己的心智。不过后来李忆源才恍然大悟,左冷禅不是个败类嘛!
在收到邮件不久后,李忆源打工的饭店便被左冷买下。李忆源平静的生活被打破,不得不另谋高就,然而其他饭店都以各种形式拒绝了李忆源。靠着极少的积蓄过了一段时间流浪狗一样的生活,后来机缘巧合认识了乔枫和路飞,左冷也没有了后续的动作。李忆源常想上帝真是个无聊的家伙,非要给过着简单生活的自己安排个狗屁宿敌,而且还是个像蝙蝠侠一样富得没边的宿敌。
李亿源
打开文件袋,里面是一张纸。李亿源取出纸张,上面只有短短的一行字,‘八月六号在天池宫见个面吧。’
李亿源盯着那几个字,纸面上的意思自然直白明了,但是几年不见,左冷究竟打的是什么算盘,这实在是让他摸不着头脑。
“亿源,纸上写的是什么啊?”路飞探着脑袋问道。
乔枫干脆一把从李亿源的手中将纸扯走,大声念道,“八月六号在天池宫见个面吧。”
“天池宫?”路飞一屁股从沙发上弹起来,双眼放光的盯着李亿源,“亿源,天池宫是左岸集团的啊,左岸集团可是世界第一啊,你什么时候和他们搭上的?”
乔枫将手中的纸揉成一团头也没回丢进了垃圾篓,靠在沙发上歪着脑袋掰着手指头,“八月六号就是明天喽,记得叫他们准备我最爱吃的红烧排骨,要两份,不,要三份!”
李亿源无精打采的躺在了沙发上,自言自语的说,“这个恶趣味十足的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什么恶趣味十足的家伙啊?”路飞蹲下来盯着李亿源,一副刨根问底的模样。
李忆源没有直接回答路飞的问题而是反问道:“路飞,你对左岸集团怎么看?”
路飞答道,“世界第一啊,各行各业都有所涉猎,尤其是科学产业方面,都占据领先地位。杂志上甚至说富可
抵百囯。”
李忆源点了点头说:“左岸集团现任的董事长叫左冷,而他就是我口中的恶趣味十足的家伙。”
路飞吃惊的说:“你没搞错吧,你们俩怎么会有瓜葛,这差的也太多了吧。”
李忆源点点头说:“这么说倒是没错,老实说我们是大学同学的时候,我也没想到会有今天。”
路飞意外的说道:“你们俩还是大学同学!这么富的人家不是应该去外国读书的吗?”
李忆源答道:“这个我不清楚,我也不关心,我们俩总共就说了几句话,后来就再没有什么交集了,他后来基本和谁都没什么交集除了娶了所谓的校花。”
路飞好奇的问道:“你们俩到底说了什么?”
李忆源回忆了下说道:“当时我俩都是刚入学,第一次见面闲聊,我问他如果具备一切条件,最想做什么事。他说,征服世界。然后他反问我,我说我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让征服世界的人感到恐惧。他问我为什么,我说为了世界和平。自此情尽。”
路飞尴尬的说道:“你们两个大学新生刚入学就讨论这种问题?现在事实是他不仅离目标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