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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任务的保密性,他跑去找她其实已经违反了规定,后来送她到了医院,并不敢在她面前露面,更不能解释什么,便匆忙归队了。
在那段时间,他思维一直很混乱,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对她的那些牵挂已经无法压抑地溢出,无处安放。
他需要一个罐子,能够把这浓烈的感情装下的罐子。
一直到那天,她去了陆家,却又离开了,和他险险错过,他知道了,心慌,忙去追。
只是并没有追到。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看到她已经上了车,瘦弱渺小,微低着头。
那一刻心脏狂跳,觉得整个世界爆炸了,只剩下挨挨挤挤人群中那个过于单薄的身影。
于是在那时候,他终于把自己澎湃而无处可依的感情找到了一个归处,也许可以称之为爱情。
陆守俨收回散漫的心神,低头看着怀中的初挽。
他爱怜地亲了亲她的额,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满足。
这个世上,除了夫妻外,并没有任何一种形势更好地让他宣泄和诠释对她的怜惜个疼爱。
幸好她嫁给他,成为他的妻子,让他可以光明正大地抱着她。
他浅浅地吻着她:“挽挽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是不是?”
初挽便勾着他的脖子,将脑袋埋首在他胸膛里,低低地说:“那这个时候你应该叫我什么……”
说出这么直白而刻意的要求,她有些脸红。
不过她确实很想听他说。
就要分开了,她想得到更多来填满她的心。
陆守俨侧首,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尖:“宝宝。”
这两个字带着沙沙的暖意,传入初挽耳中,瞬间激起初挽体内的热意。
她承认,她就是想被他抱着,就是想听他这么唤自己。
陆守俨自然感觉到了怀里人的反应,他低声在她耳边说:“想让我怎么抱你?”
初挽又羞耻又渴望:“都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