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皆是,里面物件当然多,不过我倒是听到一个物件,我也拿不准。”
初挽疑惑了:“什么?”
就算聂南圭年轻,一时拿不准,但那上面不是还有聂老头嘛,聂老头是什么人,民国时候见识过不少好东西。
太爷爷曾说,无论什么时候,见到聂家那一辈的几个,都得多留一个心眼,免得着了道。
结果聂南圭竟然说拿不准,这就奇怪了。
聂南圭掀起眼,笑看着初挽:“这物件,和你太爷爷也有点瓜葛。”
初挽道:“聂南圭,我们也是患难与共,对不对?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
聂南圭:“你应该知道那件永乐甜白釉梅瓶吧?”
初挽听这句,心里一顿。
她知道,能让聂南圭用这种语气和她提的,只有那一件了,民国时候曾经在琉璃厂流转数年的永乐甜白釉梅瓶。
只是那一件,可是花旗银行抢劫案丢失的物件之一。
她视线顿时落在了聂南圭身上:“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