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陆家东院没什么区别,你也算不上寄人篱下。”
她说完便走。
陆一钊看着她的背影,微微出神。
傍晚,陆姝直接回到新宅,先四处转了一圈儿,看见她院子里那小小的练武场,高兴不已。
晚膳,三个人一起吃的。
陆姝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既不落下施晚意,也没落下陆一钊。
施晚意听得烦,无语地问:“你都没有点儿水土不服吗?”
陆姝不解,“只是从城西换到城东,为何水土不服?外祖家和姨母家都在城东,水我都吃惯了。”
她说到这里,忽然想到一事,奇怪地说:“今日姨父休沐,一直待在练武场,盯着姨母看不说,还笑!怪异极了。”
施晚意:“……”
完全不意外。
姐夫方既清干得出来。
而施春浓怀孕的事说是还没确准,但她的状态,八九不离十。
方既清不好对方老夫人和其他人言说,却不会放过姜屿,特地带着酒到姜家与姜屿、庄含对饮。
庄含见他一脸春风得意,笑问:“方大人可是有喜事?”
方既清笑而不语,亲自斟酒,递给两人。
“看来是真有喜事。”庄含接过来,一敬,“恭喜姜大人。”
姜屿白玉似的手捏着酒杯,浅酌一口,“师兄莫要卖关子了,什么喜事?”
方既清指了指酒,笑得张扬,“这酒,也叫女儿红。”
姜屿手中的酒杯停在半空中,笑容消失,“……”
女儿红?
女儿……
庄含眼一亮,拱手,“方大人家要添人进口了,恭喜恭喜。”
方既清含蓄地回礼,便对姜屿道:“师弟,师兄又先走一步。”
庄含也瞧好戏一样看向姜屿。
姜屿浅笑道:“恭喜师兄。”
只是捏着酒杯的手,指骨微微泛白。
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