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打算抬手施个法的。
但是转念一想。
练练胆子吧……
于是就这么接着走,顺带替人拨开那个贴的贼紧的兔耳朵。
拨开,弹回去。
拨开,再弹回去。
如此循环往复。
梵越:“……”
正好走到了那个小溪的地方,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感应到了。
脚步一顿。
似笑非笑。
白须瓷本来就把自己带入恐怖片氛围中了,突然这么的停下,简直就是触动了那个薄弱的神经。
“尊上,你怎么停了啊?”可怜巴巴的仰起兔头,耳朵都还在对方的手里。
梵越:“你的朋友在叫你。”
空气瞬间凝滞了起来——
浑身一僵,泪眼模糊,一头扎进了对方的袖子里。
呜呜呜呜呜……
吓人!
梵越抿了抿唇,觉得真是有口难辨,他又不是故意吓他的。
“你听不到?”
再次一僵,扎的更紧了,兔头都不见了。
呜呜呜呜呜……
更吓人了!
梵越看对方这个样子,顿时有些烦躁,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方向。
也不隐匿气息了。
掌间凝起一团黑雾,直接扔了过去。
叫什么叫。
“砰!”
一个很明显的水流炸开的声音,似乎路面还有一些石头裂开了,直接落到了底下那条小溪。
“扑通,扑通。”
沉闷的响声,随即就复归于平静了。
梵越垂眸看了一眼,怀里那只还是一动不动。
出于某种抱歉的心理。
开口解释道:“他安静下来了。”
白须瓷:“!!”
悲愤至极,直接连着兔耳朵都一股脑扎进去了,只剩下一个兔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