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模样,给你修复了不就好了。”白须瓷在指尖凝出点温润的光,朝对方的手指上施去,“就咬了一口,还是你手欠的原因。”
没过一会,手指顿时恢复成了原貌。
“看吧,根本就没有——”很是骄傲的语气。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白须瓷突然不受控的变回了本体。
“事。”有些迟钝的补充完了那句话。
不是,这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变成本体了?他没施法啊?
耳朵放在了脑袋后面,有点飞机耳的意思。
努力的又试了试,还是毫无反应。
“为什么?”低声喃喃道。
符霖皱了皱眉,一把捞过来了白须瓷,倒是终于严肃了起来。
“你妖力又用光了。”言简意赅地说明。
白须瓷愣怔地扭了过来,兔头歪了歪,想要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他……就治疗了一个小伤口……就、就用光啦?
“到底是个什么型号的漏斗啊?”轻声啧了一声,然后手掌间萦绕着淡淡的光,输送到了对方的妖丹里。
眉头依然是皱的。
*
符霖查探完后,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然后垂眸看了看对方给自己治疗的手指……
皮肤光滑的很。
没有一丝一毫受伤的痕迹。
然后重新把视线移动到了桌上这只小兔,眼神中透露着怜悯。
白须瓷:“……”
“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看我。”非常诚恳地请求。
符霖疑惑:“我是怎么看你的?”
“额,这么说,你像在看死兔子。”
符霖难得的陷入了沉默。
这么明显的吗?
“我是快要挂了?”终于憋不住了往前迈了迈兔腿,仰头看了过去,有些急切。
符霖摸了摸鼻子,一把捞过来兔子,往外迈步走了过去。
“这个……我得先去跟尊上汇报。”
白须瓷:“……”
这是个什么物种的尊上粉?不应该先告诉“病人”情况的吗?
不过心里默默的吐槽完,白须瓷还是感觉很疑惑。
他没有任何的不适啊?
只是单纯的用妖力用的快,这也是病吗?
“邦!”
白须瓷眼冒金星,脑袋一下子磕到了门框,耳朵没力气地耷拉下来了。
“你、你有病?不看路啊?”努力地去吐槽。
符霖本来是把兔子夹在胳膊中间的,准备就这么带走算了,但是出去的时候没注意。
一不小心就给撞到……
难得的抱歉了起来。
动手扶了扶兔脑袋,有些担心地又输送了些妖力。
但白须瓷还是晕晕乎乎的。
就在这个时候,符霖随意一瞥,看到了之前的那个小托盘。
*
忧心忡忡的把兔子放到了上面,然后“端”走了。
“没磕坏吧?”有些担心的嘀咕,摸了摸兔脑袋。
白须瓷本来就没啥妖力了,现在被这么一磕,脑瓜子都嗡嗡的。
只好兔腿一伸,十分配合的趴在盘子上了。
蔫巴巴的。
大殿——
符霖跪在下面,有些不敢抬头看。
刚刚一进门,手中的托盘就被拿走了。
现在……
在尊上手里。
“青云派那边不得不戒备,并且这个体质还是比较罕见的,尊上最好还是将其养在身边,当成一个净化……”
“本座知道了,先闭嘴。”
符霖:“……”
梵越垂眸看着手中的托盘,上面趴着睡的兔子有要醒来的意思。
耳朵边边翘了翘,然后慢悠悠……慢悠悠的撑起来了前腿。
有些愣怔。
兔脑袋上还顶着一个大包。
“怎么弄的?”淡淡的询问。
手指顶住了兔下巴,正好支撑住了一个兔头的重量,让其有所依靠。
白须瓷睡了一路,亦或者是晕了一路……
因为当时符霖走的太急了,根本就没注意到胳膊中间夹着的他。
狠狠的撞上了门框。
当时他都以为自己脑壳要磕碎了。
“撞门框上了。”慢吞吞的说,然后努力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耳朵。
大殿下面的符霖闻言微微一抖。
梵越看着对方那个一直想要直立,但是无论如何也立不好的耳朵,眉眼之间升出点烦躁之感。
这才送走多久?
头上一个包,腿上少撮毛,连带着耳朵也蔫了。
“符霖。”很是平静的点名。
白须瓷意识渐渐回笼,有点想要打哈欠,但是兔嘴也张不开那么大,就只好用爪子敷衍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耳朵也随着动作动了动。
原、原来是叫这个名字……
扭头想要去看,但是却被一根手指给绕回来了。
“欸?”
白须瓷想要扒拉开这根手指,却搞了半天也没能弄开。
“尊上,属下在。”符霖战战兢兢的行了个礼,眉眼之间倒是确有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