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的掌权人,说不准我仅剩的那点功劳也被抢走了。”
税金小偷·吃干饭·降谷零:“……嘛,情有可原。”双标得明明白白,对自家儿子的滤镜也十足的厚。
南森:“虽然他现在表现得浑不在意的样子,但我知道那次事件后,他的身体是真的不好了。若不是如此,一直跟我赌气的他也不会在这时候让我回集团,还让人全力配合我,协助我过渡权能。我想,他应该也是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在做先手准备。”
降谷零抿了抿唇,握住他的手。他什么都没说,也知道自己现在最好做一个安静的倾听者。
不管说什么宽慰的话,对于南森而言都太苍白了。
南森:“所以他现在恨死警察了。”
降谷零:???
南森:“我听管家说,已经恨到用警察的樱花徽章做粑面来投飞镖的程度。在电视上看到有关警察的画面时,咒骂还是轻的,还会砸杯子,目前已经被他砸坏了好几个电视机。”
降谷零,额角冒出一个小小的青筋。
——不气不气,不就是个命不久矣的老人家嘛……可恶啊!就算有再多理由,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
降谷零平心静气,深呼吸之后才说:“所以你为了让他开心,才冒出不想做警察的想法?”
南森低着头,没看他的眼睛:“我的过去,在那段流浪的日子里,犹如浮萍一般在海中随风逐浪,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更不知道自己是因何而降生。直到被父亲收养带来这个国家之后,才明白了什么叫做根。我想报答这片土地,做一个有贡献有社会价值的人,并不一定要成为一名警察。”
可从他落寞的眼神里,降谷零看出他是在口是心非。
南森:“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我不能让他在弥留之际都担心我的安危。所以……我大概会辞职……然后转进政府体系,往政路发展吧。”
降谷零在听到南森要辞职的时候,觉得嗓子干哑,刚想说些什么,听到后面那番话时,噎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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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听到自己干巴巴的声音:“哦,其实这样也算是为国家效力吧。”
警察本就是公务员,不然也不会有考警察之前要先通过公务员考试的一关。但警察想要调入政府部门工作,没有人担保是很难的。
但这个难题在南森面前是不存在的。乌丸集团在政界是真的有人。
南森许久没听到他的回应,抬起头看到降谷零后背靠着沙发垫,头后仰,眼神木木的看着天花板。
“零哥?你怎么了。”
降谷零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你不是要安慰我吗?给点力啊’的暗示。但他不想给力,只是撇嘴说:“哼,同情狗都不会同情你。”
该死的特权阶级!
别人伤脑筋的是辞掉警察之后会丧失自己的梦想,某人倒是好,都想好去找政府这个‘接盘侠’了。
同情他干嘛,还不如同情一下自己这个无权无势的小屁民呢。更可恨的是,这小子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凡尔赛!他还真心实意的在难过!在伤心!在求安慰!
南森瞅了他半晌,抬手在降谷零的面前晃了晃。见对方不理自己,前倾上身,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
降谷零:“……”懒洋洋的瞄了他一眼。“想要啊?”
南森很诚实的点头:“我们已经错过好几次yesday了。你说了,我是泰迪。”
降谷零:那你对这个身份认证还挺有自觉。
他没好气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知道如果拒绝这小子估计还会真憋些坏来折腾自己,为了自身着想,妥协说道:“啧,那你自己来,我懒得动。”
南森笑了:“说什么傻话,我都透支工作这么多天了,当然是你主动。”
降谷零看着他的眼神,像是要在他身上咬出几个血洞。南森非常识趣的转移话题说:“对了零哥,我父亲说想见你。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能安排一下吗?”
降谷零,动作僵硬眼神僵直的看着南森。
——来真的?
——谁要去见那个顽固双标傲慢,还瞎迁怒到警察身上的糟老头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