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便当的南森很高兴, 虽然里面都是剩饭剩菜,但这个摆盘是降谷零亲自弄的,这已经是一个很大的进步, 四舍五入就是结婚!
他故意绕过警视厅大半圈,提着便当招摇过市, 放进了茶水间的冰箱里,还不忘记跟旁边刚写完报告倒咖啡续命的松田说:“我的恋人担心饭店的餐食不健康, 亲手给我做的。”
一副‘真拿他没办法’的表情。
松田目送着他离开,看了看手里端着的两杯咖啡。一杯是和萩原打赌输了后, 给对方倒的。
松田:“……”这咖啡过期了?闻起来都酸溜溜的。
嘴巴也酸溜溜的松田拿了个一次性的大杯子将两杯咖啡倒进去, 给自己则是倒了一杯冰麦茶, 回到办公室后,咖啡砰的一声放在了萩原桌子上。
打瞌睡的萩原吓了一跳, 惊醒后无奈的对松田说:“愿赌服输哦,会计较这些事情的小阵平有点小气了哦~”
“不是这个。”松田想了想,在他耳边嘀咕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松田:“你不知道那家伙,表情多可恶, 他一定是在嘲讽我对吧?”
萩原:“……你恨嫁吗?”
松田摇头,又觉得不对,看着萩原的目光透着一股凶戾。大有你敢胡说我挠得你痒得上气不接下气。萩原抿了口咖啡, 觉得有点酸, 心想可能是过期了,放远了一点。说道:“放心吧,他心里有数。”
作为降谷零的分手专用大师, 得出这么个结果, 萩原只能安慰自己降谷零有自己的想法。绝对不是自己的建议不好, 是降谷零他是差生中的差生!
松田不相信:“我决定不去搭理他的感情生活了。我觉得自己被背刺, 就像是朋友在吐苦水说恋人哪里哪里不好,你跟着一块儿骂,第二天那对情侣就又黏黏糊糊的打你的脸。”
下次如果降谷零还说什么他要分手,松田只会回一个‘呵呵’,再踩他一脚。
打定主意的松田,昂首挺胸的回到自己的工位,在队长的咆哮声中,快乐的拆着今天缴纳的炸弹。东京真是各个人才,各种各样的炸弹玩出了新花样~
但因为南森之前带头的危险化学药品限制令,想要购买这些东西需要走正规渠道,连黑市都买不到,这些法外狂徒就开发出了各种替代化学物。比如之前游戏厅里,那个用化学知识将农药提纯成无色无味的凶手,估计这辈子的知识储量都深挖出来了。
松田不免感慨:“南森那小子真厉害,明明比我们小几岁,现在就连自/制/炸弹的威力都小了很多。罪犯也是穷途末路了吧。”
萩原转过椅子,对他说:“人家姓乌丸哦。”
松田:“我知道,某人要嫁入豪门了。估计以后就是我们高攀不起的大人物了,某人。”
萩原没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松田觉得自己这话有点不对劲,也笑了起来。室内的其他同事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这么开心,被感染一般,笑声都传到走廊去。
路过的警察,缩了缩脖子。对于这些刚出动解决了一宗炸弹案件还能笑得出来的爆处组同僚,深觉得他们有亿点点变态。
招摇过市后,南森给降谷零打电话,他现在很想听对方的声音。但显然降谷零不太想。听到对方硬邦邦的夹带着嘶嘶吃痛的声音,南森奇怪的问:“你怎么了?”
【被一条疯狗乱咬,正准备去打狂犬疫苗。】
“严重吗?”
【你该问那条疯狗严重不严重。】降谷零没好气的道,【我就想知道,是不是有一种人生来就是为了膈应别人存在的。狗嘴说不出一句人话是不是?】
南森不是很想代入自己,降谷零道:【你想代入自己也可以。】可以说是非常了解南森这方面的思维模式。
南森算是搞明白了,疯狗指的应该是人。但既然降谷零能开出这种冷笑话,问题应该不大。“我今天大概会晚点回去,你能自己吃饭吗?”
降谷零,粗声粗气的说:【饿不死。怎么,昨晚还说我爽约,今天就知道夜不归宿了。】
被抓紧把柄的南森无话可说:“……是突发情况,之前拒绝太多次,这次不去的话就得罪人了,你想去自然可以一起。知道大冈家吗?今天约好了去他们家吃饭。”
在这种特殊时期,既然做出了决定,南森自然不会放过一切可以利用的因素。大冈家也是国内知名的大财阀,他想挖乌丸莲耶的根基,自然要给自己拉同盟。
乍一看两者似乎没什么勾连,但关键时刻,大冈家如果站出来为他说一句话,即便什么都不做,就已经是很大的助力。这边是大财阀的影响力。
正常下班后,南森直接坐着直升飞机抵达京都的大冈家,作为被当家人特地请来的贵客,大冈红叶自然也要出来相迎。看着直升机停在自家停机坪上,还没见到人下来,她就先缩了缩脖子。
她身后的保镖伊织无我还以为她是冷了,刚要将手臂挂着的围巾递过去,大冈先生就轻哼一声:“让她多吹吹风,冷静一下。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撒什么小孩子脾气。”
大冈红叶心里苦,她很清楚为什么父亲要请南森过来,就是因为知道,那张俊俏的小脸蛋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