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之前待的地方,玉溪早不知道哪里去了。
看到她的惊慌,他轻笑道:“老夫老妻,又不是没看过,紧张什么?”
薛宜宁这才想起来,两人确实算老夫老妻。
但是,自他去年离京,今年负伤回来,确实有一种陌生感。
她仍抱着身体,稍稍侧开身去,掩饰着局促问:“将军怎么过来了?玉溪呢?”
“她在这儿瞌睡,我让她回去了。扎营时,会有人放哨,刚才值守的人见你们悄悄过来,不好过问,就去叫了我。”骆晋云说。
薛宜宁这才了然,她在黑夜中以为他们全都睡了,却没想到人家早就看到自己往这边来。
见她站着不动,骆晋云说道:“洗吧,我给你在这儿守着一样的,也不会有人来。”
薛宜宁却摇头,赶紧回答:“我洗好了。”说完随意将身上清洗了一下,仍然抱着身子上岸来,目光早已看向岸边的衣服,恨不得立刻穿上。
但经过他身旁时,他却突然伸手将她抓住,一收臂膀,就将她带到了怀里。
薛宜宁明白他那眼里的意味,不由伸手拦在身前道:“将军不是说,受过伤,不……不能有子嗣么?”
骆晋云有些气,却又被她逗笑,盯着她道:“不能有子嗣,又不代表我没有床上能力,也不代表我不需要女人。”
薛宜宁沉默了。
他搂着她,捧着她后脑道:“我们的交易,可没说我不碰你,再说,也不是第一次。”
她这才说道:“但附近有人。”
“不会有人过来,我们也可以离这儿更远一点。”他说着,拿了衣服,一把抱起她往河岸更下游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