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会不会真是哪个酒楼嫉妒许记食府生意好,所以才传出这些话,但仔细想想,在京城开得起大酒楼的,家世不会简单,不可能因为这点利益,就把家族给断送掉。
她心底隐约知晓是谁传的这些话语了。
等到莲花回来,她道:“莲花,可是查到传谣言的人呢?是不是许沁慧?”
自从跟四哥大婚后,她就再也没见过许沁慧,也未见过许家三房的人,三房的梅氏来找过她,是她开酒楼后,不过同样连她的人都没见着。
莲花点点头,眉头紧锁,“正是许沁慧。”
连她都觉得许沁慧真是找死,落到这般田地,她还不肯安分,还要坏皇后娘娘的声名。
许沁玉道:“报给大理寺吧,把证据也一并交上去,到时候该如何判就如何判。”
污蔑传言皇后的事情是大罪,可不是市井妇人们普通的吵架辱骂,拉开劝架就好了。
莲花点头,“主子放心,我已经派人去大理寺报案了,物证人证也都一并给送了过去。”
…………
许沁慧如今还住在宋家,自从她被家人一台小轿送到宋家,跟宋秉兼成亲后,一开始她被关在宋家,宋老婆子整日守着她,不给她出门。
她不是没想过离开京城,可是离开了京城,她能去哪里?一辈子躲在深山老林了吗?她做不到,也因此,她越来越痛恨许沁玉,觉得要不是许沁玉,要不是她不愿意跟宋秉兼再续前缘,自己也不会落到这个下场,自己说不定早得了盛武帝的原谅。
这几个月,她心中的恨意越来越浓,怎么都消除不了。
所以她买通了几人开始在外传皇后开酒楼的事情,污蔑皇后受贿,她想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她想借用百姓们来把许沁玉拉下皇后的位置。
只是没想到,这闲话这传了一天,翌日天刚亮,就有一群官兵进了宋家,二话不说,把宋家人所有人都给抓了起来。
宋老婆子吓得大叫,“你们作甚,为何平白无故抓我们?”
为首的官兵冷笑一声,“我们可不是平白无故来抓你们,我们是大理寺的人,你们家有人涉及污蔑皇后娘娘,这是重罪,自然要全部抓回去调查清楚。”
宋老婆子呆了下,这事儿她昨天也听说,但是一点都没敢乱说,她知道自家的处境,深怕又给惹来什么祸端。
可怎得这事儿还是跟她家有关系?
她猛地想到自己儿媳,不可置信的看向许沁慧,“是你,对不对?那些话是你传出去的是不是?”
许沁慧脸色煞白,她没想到自己已经如此小心翼翼,可这才过去一天,怎得就被人识破?
她张口,想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只知道一切都完了,去了大理寺,调查清楚后,她犯下这等罪行,就算不是死罪,活罪也是难饶,恐怕还会被流放。
不,不成,不管是死罪还是流放,她都没有办法接受,她要去求求许沁玉,她知道错了。
不等她继续胡思乱想下去,宋老婆子已经尖叫一声,上前一把扯住许沁慧的头发,“你这疯子,你为什么要干这种事情,你害我们家害的还不够是不是?你这恶毒的娼妇,你真真是不得好死啊。”
宋秉兼也是目眦尽裂瞪着许沁慧,他也觉得这女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他们都已经这般地步,她还敢做出这种事情,真是不要命,还想拖着他们一家子。
眼看着宋老婆子把许沁慧好一顿打,大理寺的官兵们过了好一会儿才上去把人拉开,“行了,别打了,一并带回大理寺,大理寺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你们要是没参合到此案中,自会查证清楚后放你们归家。”
等把人都拉到大理寺,案子也很快查清楚,此事是许沁慧一人所为。
这事儿也算是跟许三夫人梅氏有些关系,许三老爷自从把女儿送到宋家后,也怕她不甘心继续作妖,银钱上卡的很严,除了每月几两银子,许三老爷不会多给女儿银钱,但梅氏心疼女儿,偶尔来宋家见女儿过得辛苦,只能偷偷塞银票,都是百两千两的塞,不然许沁慧也没多余的银钱去买通别人做这种事儿。
此事既是许沁慧一人所为,大理寺的人就把宋家人都给放行。
宋家人归家后,越发小心翼翼的活着,不敢有半点想法,只盼着往后日子就算不能大富大贵,也能安安稳稳别在生出事端来。
而许沁慧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被发配边城,等到明日春日就会有官兵押送,跟着其他重型犯一起押送去边城。
许三老爷知晓此事后,也只是叹息一声,甚至隐约有点庆幸,这些年,他被这个女儿折腾来折腾去,现在倒也好了,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也只希望女儿被发配边城后,莫要再生事端。
似乎命运拐了一个大弯,又回到原地。
当初本该就是女儿跟着被流放,现在也回到了这个原点。
许三老爷无奈了叹息了声。
梅氏知道女儿被判流放之罪,哀嚎一声就昏了过去,等她醒来,自然哭着求丈夫去救女儿,但丈夫告诉她,毫无办法,也不许她在想什么法子去救许沁慧,同她说,“正是因为你无节制的宠着她,给了慧娘那些银钱,她才有银钱收买其他人,你若